祁颂忍笑,他往云昳嘴里塞了块糖:“下次还给你做。”
云昳投去个可怜的眼神:“那下次能少放点姜吗?”
“看你表现。”
周岭和他的狗子们抱在一起,他就是不会吸取教训,为什么要来找虐。
而且,他怎么觉得最近祁颂跟云昳俩人怪怪的,好像有什么小秘密,他的职业病犯了。
周岭给云昳推荐了最近某档正火的综艺,两人边看电视边聊八卦。祁颂坐在云昳身边,默默给他吹被雪打湿的头发。
云昳其实没精力注意电视里播放的内容,祁颂的手指偶尔会擦过他耳朵,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就当是在理发店被tony老师吹头发,不准再害羞了!
周岭看到后:“祁颂弟弟,我也想要。”
“你自己没长手吗?”祁颂没好气道。
“臭弟弟。”别以为周岭不知道祁颂为什么生气,不就是因为他夸了句电视里的男艺人好看,云昳也跟着附和一句吗。
醋桶成精,从小就这样,小气的要命。更何况云昳根本就没注意到电视屏幕,说不准都忘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他真是想不开来给这俩臭小子当电灯泡,好好待在家猫冬多好。
周岭抱紧了他的狗子:“这个冰冷无情的世界,只有你们陪我取暖了。”
“你最近怎么一直闲在家?”祁颂问。
“天太冷了,不想工作。”周岭打了个哈欠,“反正快要到年底,我爹即将把今年的分红打过来。你都不知道,老头子工作多努力,都快秃光了,平时都是戴假发,看起来依然人模狗样的。我都担心哪天风大把他假发吹飞,如果影响公司形象造成股价不稳,岂不是会影响我分红?”
“所以呢?”祁颂知道周岭不会平白无故吐槽这么一大堆。
“前段时间我有个客户,他在整形科工作,我准备过年送老头子一份大礼,带他去植发!”周岭在那瞎乐,“世上难找我这样的大孝子。”
是挺难找。
“要是进医院了记得说一声。”祁颂扭头看见云昳好奇的目光,“又想去看热闹?”
“也不是很想吧。”他又不是周岭,对别人家的私事没那么八卦。
不过周岭的话提醒了他,很快要到年底,过年时难免会有亲戚来往,他现在谁都不认识,到时候不会闹笑话吧。
说起来,他到这里也好几个月了,目前就见过陆赫,他不知道是陆家人丁单薄,还是他们跟其他亲戚没有来往。
等周岭回家,云昳才跟祁颂说了他的苦恼。
“因为一些旧事,你父母跟家里关系不是很好,现在也就表面过得去。”祁颂道,“送礼交际这些事情有陆赫负责,不需要你心烦。”
云昳回想他哥那张在场所有人都欠我钱的冰块脸,如果他有大哥那样的气场,肯定不会为这点小事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