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他们就到了岸边。
湖边除了两栋木屋外,还搭建了两间透明的玻璃房。
“这里真的和我梦见的一模一样。”云昳震惊。
祁颂道:“说不定你以前去过相似的地方。”
云昳也没多想:“也是,现在很多旅游景点都长差不多。”
祁颂系好小舟,把木屋钥匙交给云昳:“走吧,进去看看。”
两间木屋的中间用玻璃栈道相连,其中一间有个小小的会客厅,另外还作为厨房和餐厅使用。另外一间则是卧室,中间做了漂亮的旋转楼梯,通向最上方的阁楼。
一只小猫从阁楼轻巧跃下,跳到两人脚边。
云昳惊讶道:“年糕,你怎么在这里?”
“医生给我拍了视频说它大闹宠物店,现在还胆大包天学会了开锁。”祁颂道,“正好离得也不算远,我就让人把它送过来了。”
“坐飞机累不累?”云昳抱起年糕。
年糕在云昳怀里喵呜喵呜几声,仿佛真在回答他的问题。
祁颂忙的时候,年糕一直在他脚边乱转,直到被抱起揉了揉,它才愿意回自己的窝,仿佛成精了一般。
云昳看了看在厨房忙碌的祁颂,又看见和毛绒球战斗的年糕,好像以前在家里一样,云昳的心里有一道暖流涌过,是浓浓的幸福与满足感。
他躺在沙发,看着眼前的一人一猫,不知何时睡着了。
祁颂找了张绒毯轻轻给人盖上,然后捏了捏年糕耳朵:“不准打扰他睡觉,去其他地方玩。”
年糕蹭了蹭祁颂手指,仿佛真听懂了话,一跃而起沿着楼梯去了阁楼。
云昳是被饭菜香味叫醒:“有点渴。”
“桌上有水和饮料。”祁颂边关火边回头说。
云昳喝了一大杯果汁,站在玻璃花房前伸了个懒腰,阳光洒在他脸上,为他渡上浅浅一层滤镜,与身后的背景相映衬。
“头发上沾了东西。”祁颂为云昳摘下发梢的草屑,云昳闭着眼,模样十分乖巧。
没等云昳睁开眼睛,嘴角有温热的触感拂过。
“鹿鹿,我可以亲你吗?”祁颂问。
云昳没敢睁眼,有点不好意思:“你亲都亲了,现在问这些有什么用。”
祁颂声音莫名有些哑:“刚才那不算。”
他一手推开花房的门,一手把人牵进去抵在门上,垂下的藤蔓遮住他们的身影。
“祁颂?”云昳无意识咬住下唇,松开时嘴唇恢复血色,仿佛花朵绽放的瞬间。
“别咬。”祁颂手指摸了摸云昳唇角,而后俯下身紧紧相贴,“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