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公司在市里,而李飞昂负责的公司则在郊外,以后发展成为高新区的地方。
出了市中心,街道上几乎没有多少人和车辆,他加速行驶起来,遇到RED灯的时候也仗着没有监控,直接飞驰过去了。
在路尽头急转弯的时候,他踩着刹车打方向盘,但是他突然发现自己不管怎么踩刹车,车子的速度都没有减小,反而他慌乱中踩到了油门,直直往路边的树上撞了去。
李飞昂意识消失的最后一个念头便是,他非死即伤,这一辈子刚开始他不甘心。
牧炎白正在玩游戏呢,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他接起来,听着里面的话,挑眉嗯了声:“好,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他凑到朝安阳身边,低声说:“媳妇儿,恶人自食其果了。”
朝安阳愣了下侧头看向他,“发生什么事了?”
牧炎白笑笑:“没什么,就是对我车子动手脚的那个人逃脱了,他怕牧家对他家人动手,只能以另一种方式平息我们的怒火后,去自首了。
估计很快有人要跟咱们当邻居了,到时候我们要经常串门照顾下小辈。”
朝安阳紧抿着唇瓣,“这是他罪有应得!”
想想前一世李飞昂吞并别人公司的手段,朝安阳做阿飘都能被气大一倍。
她不止一次想过,亏得自己死了,不然被他刷的团团转,得多恶心人啊!
果然等他们吃过午饭,也接到了牧家来的电话,说李飞昂出车祸被送到手术室了。
作为李飞昂的小婶婶,朝安阳一脸悲痛地推着还身体“孱弱”的牧炎白当看客。
当初牧炎白躺在手术室里的时候,门外只有她、倪宇航、牧家大嫂和一个牧炎白的手下。
但是李飞昂躺在里面做手术,外面李家和牧家人都来了不少。
朝安阳都替牧炎白心疼。她握着牧炎白的手。
牧炎白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轻笑着拍拍她的手:“我没事的,习惯了。”
他从小就明白,人人都说老爷子和老太太疼爱他这个老幺儿,但是这份疼爱就像是主人逗弄小动物似的,想起来可个劲的疼,过不了多大会儿便被丢到脑后了。
“别人不疼我,我不是有媳妇儿吗?
我也疼你!”
朝安阳嗯嗯着,将他推到椅子旁边,自己挨着他坐下来。
走廊很安静,李父和李母在原地不停地转悠,看看手术室门上的灯,再低头看看时间,总觉得时间漫长。
朝安阳吃过午饭便会有些精神不济,手术的时间比较漫长,她忍不住头一点一点的,被牧炎白给按到了自己肩膀上。
李母看过来脸色难看,忍不住冷哼一声:“有些人的心怕不是石头长的,我儿子在里面生死未卜,她在这里心大的睡起了觉。
我看她过来就是幸灾乐祸瞧热闹的!”
牧炎白轻拍着朝安阳的后背,淡淡地说:“我做手术的时候,连幸灾乐祸看热闹的人都没有。
等第二天我醒来了,才巴巴赶过来要接管我的公司……我媳妇儿跟着我来,不过是处于礼貌,既然你们不领情,那我们就回屋补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