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从身后凑了上来,牙齿尖轻轻刮蹭着后脖颈的皮肤,若秋吓得直缩脖子,而一只被逮捕的猎物只有被咬的结局。
于鹰轻咬他的后脖,没敢用力。
微微的痛感带着酥麻,若秋没忍住,发出一声吃痛的叫声。
于鹰的一只贴在了脖子后凸出的脊柱上,安抚了一阵,那只手就顺着脊柱渐渐往下摸去。
若秋已经熟悉了他的喜好,于鹰总是说他瘦,就喜欢摸他的脊柱,每次都从后脖颈一路往下到尾椎骨。
他的手指会在那里停留很久。
听说尾椎骨那里是人以前长尾巴的地方,又脆弱又敏感。
于鹰一撩拨,他就会发出细细碎碎的低吟。
清晨的白噪音从窗的缝隙钻入,掩盖了声音。
窗帘间的阳光在缓慢地变化角度,光晕随着摇晃的视野变动着。
朦胧的睡意还未清醒,侧身的姿势让人没有安全感,还在迷糊之间,身子就被于鹰捞了起来,于鹰平躺在床上,让若秋坐到自己腰上。
“你总说我强迫你,现在你可以主动一点。”他一点都不急,欣赏着自己窘迫的模样。
“为什么还按住我的腰。”若秋坐不直身子,只能双手撑在于鹰的腹部肌肉上,“你不就是怕我逃……”
“我给你机会了。”于鹰松开了双手以示清白。
若秋望着他,鬓边低落的汗液淌在了于鹰腹部,这一瞬的错觉,他真的以为,是他占有了于鹰。
日光焕然,像从琉璃中看这个世界。
若秋侧趴在床上,他已经顾不上自己是什么羞耻的姿势了,几度达到顶峰的身子还在战栗着,随着喘息一起一伏,他极力呼吸着,尝试恢复体力。
“我叫了早饭,先起来吃点。”
于鹰提着外卖走到客厅,将里面的餐盒依次摆在茶几上。
若秋撑着床,艰难爬起一看,是自己打工的咖啡店的外卖。
“等下我还要上班,可以给你带一杯回来的,反正不远。”若秋走到衣柜旁,翻出一条新的内裤,随意拿了一件睡衣,披着衣服就走到了客厅。
“我给你请了假。”于鹰拆开包装,取出两杯咖啡,“我担心你今天起不来。”
“我不是起来了?”若秋到洗漱间,对着牙刷挤牙膏。
“我是说等下。”
“咳……”若秋呛了口牙膏,他顾不上自己还含着牙膏沫子,把头探了出来,“等下你别折腾我了,我要画画。”
“这么早就画画?”
于鹰拿起了一只贝果,懒洋洋地往上面抹奶酪。
“我不管,难得的请假,我不画两笔就难受。”若秋漱干净口,走到客厅,“你要是在我画画的时候干那些事,我一定一定把你赶出去。”
“行。”于鹰笑了一声,这声笑到了若秋耳里,听着就跟挑衅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