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悠扬的蒙古歌声在篝火晚会上空飘荡,引起众人的共鸣,大家也都纷纷开口,跟着一起唱了起来。
篝火晚会又变成了大型演唱会现场,每个人都是主角,都深情地又热烈地参与其中。
现场众人都尽力歌唱:“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
<divclass="tentadv">篝火晚会的气氛达到高潮,每个人都载歌载舞,又兴奋又感动。没人再管那个讨厌的其其格了。
这么美丽、温暖又亲切的腾格里使者,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图鲁勒图公主用崇拜的眼神看向秦柳。这个汉族女人,真是太会蛊惑人心了。
秦柳羞涩地收下了图鲁勒图公主的崇拜目光。
咳咳,这些都是她以前与学生们斗智斗勇中积累下的战斗经验啊,不过顺手用了过来而已。
热闹的人群中,有人缓步而行,抱着孩子站在了秦柳面前——正是抱着二郎的巴尔斯。
巴尔斯的目光深情又炙热,还带着些许崇拜和赞赏。
秦柳回应着他的目光,笑吟吟地问道:“我的博克冠军,你休息好了?准备好参加热闹的篝火晚会了吗?”
巴尔斯大笑,把睁着大眼睛四处看、小手乱拍的二郎顶在肩膀上,也随众人一起跳起了舞。
“我也是高原的孩子啊,心里有一首歌,歌中有我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
……
夜深人静,篝火晚会结束,二郎在回蒙古包的路上就睡着了。
巴尔斯补了一下午的睡眠,这会儿精力充沛,陪着秦柳安顿。
秦柳把今天穿过的白色蒙古袍脱下来打算洗干净。
可惜,水源离得有一段距离,靠巴尔斯去湖边提了两桶水才将将清洗干净。
秦柳抱怨道:“要是有井,从井里取水就好了。”
巴尔斯笑道:“我们牧民居无定所,打井成本高,大家都只是逐水而居,没什么人打井。冬天白毛风一来,下的雪就是洁净的水源,不需要井。”
秦柳来了精神:“湖里的水容易受到污染,反而不一定有地下水干净。如果能解决水源问题,你们牧民没准迁徙的次数可以少一些,给马儿、羊儿也可以饮用。”
巴尔斯挑眉:“你会打井?”
秦柳沉吟了一会儿道:“之前盖房子的时候请人打井见过怎么操作,没准我们可以试试?”
巴尔斯很支持她:“好,明天早上我们就来试试。”
秦柳洗好衣服晾好,实在没什么事干了,还打起了哈欠,又说了一会儿打井需要的工具物品,巴尔斯才恋恋不舍地回了自己的蒙古包,走得一步三回头。
第二天天蒙蒙亮,秦柳就起床了,她想研究一下打井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