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大哥,求你放过我吧?到底怎么回事我都没明白,傅家少夫人怎么会被绑架了呢?她不是在国外吗?”
“哼,当天声东击西的人就是你派去监视傅夫人的人,已经被我们抓住,你还想否认?”
男人又说道,然后继续点烟。
庄贤玉听的皱眉头,转眼看向赵玉莹,又看着那个男人点烟,提醒:“姓赵的,劝你还是如实招了,还是你想你满身的烟疤?”
“大哥,大爷,求你求你不要再烫我了,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哦?你们家没烟灰缸啊!”
男人不紧不慢的说着,然后又朝着她大腿上。
赵玉莹一看,立即将腿往旁边分开,却不料,男人大手牢牢地将她的膝盖握住,她疼的发出些细碎的声音,不敢尖叫。
庄贤玉只觉得她怪惨的,不过……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适用在这里。
如果当初她不找个男人来学戚酒,如果她不跟那个男人上床,说不定此时他还会可怜她一下,帮她求个情什么的。
但是她太不自重了。
作为庄家的少夫人,竟然跟别的男人……
呵!
“啊……”
那声尖叫终是只维持了一秒,但是赵玉莹的脸上已经惨白,若不是那些鲜血干在脸上,此时她真的脸白如纸。
那些血干在脸上,伤口好像也要干,但是她的表情稍微多一点,立即肌肤就要裂开,足足十公分的细口子,又有地方流出鲜血。
赵玉莹眼角余光看到有个茶色的烟灰缸就在他身侧放着,然后眼泪掉的更凶了。
戚酒这个贱人,竟然临死还让她受罪吗?
庄贤玉忍不住疑惑的问了句,“所以,戚酒被绑架了?”
“是的。”
那人承认。
庄贤玉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着,怪不得最近傅沉夜不在城里,而且他的朋友也都神秘兮兮的。
原来是戚酒被绑架。
那么这伙人……
是傅沉夜的人?
可是这么大张旗鼓的,大白天的来问罪,这……
庄贤玉继续疑惑着,然后又听到一声叫唤。
那人果然抽了两口,将烟头弄的猩红,然后又压在她细嫩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