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眼睛看不见,反应也慢半拍,自然被傅沉夜的长臂立即圈住,把手腕攥住。
他看了眼她手里的刀子,不过是他们家的水果刀,她是什么时候拿的?
趁他哄草莓睡觉的时候?
他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手里的刀子取走,轻声:“我现在可不能死。”
戚酒感觉着他的呼吸到了脸上,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吓的渐渐缩着脖子,他再靠近一些的时候,她便两只手去推他。
傅沉夜只是抵着她的额头,沙哑的嗓音:“阿酒,别推开我,求你。”
阿酒?
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吗?
她还是后怕到不行。
这一切跟她想的不一样。
但是她相信自己肯定是被卖了。
这倒底是个什么人?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他要是敢碰她,她肯定会抵死反抗,她……
她得趁他不备的时候赶紧逃了。
他好像还说了什么,她没听清楚。
但是身体突然被横抱了起来,她回过神,立即又要挣扎。
傅沉夜将她抱紧了,“别动,带你去洗澡。”
戚酒更是挣扎起来。
傅沉夜克制的抵押嗓音问她,“所以也不是完全听不到对不对?”
戚酒觉得他就是个变态,竟然要带她去洗澡。
他是不是也要像是那些人那样把她摁在水池里让她喝脏水?
他是不是终于要露出真面目了?
像是那些人那样拍打她。
戚酒慌乱的不行,一边踢蹬一边拍打他,主要是肩膀脖子那一刻,反正碰到哪儿算哪儿,她只能这样做。
而那会儿她趁他不在摸到的刀子,早已经不知道他放到哪儿去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办法再救自己,只能不停的拍打他。
“阿酒,我是傅沉夜,你的丈夫。”
然后她被带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她坐在上面,听着他的声音。
丈夫?
戚酒一边质疑一边又用力推他的肩膀。
傅沉夜却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额头与自己的相抵,喃呐道:“我们回家了。”
戚酒觉得自己是遇到了变态,感觉着有炙热的呼吸凑近自己,瞬间就又要挣扎,但是手腕却被缠住。
傅沉夜低头就要亲她,见她不动就忘了防备。
戚酒瞬间挣脱开一只手,用力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