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有种是十辈子的,永生永世,再也出不去的感觉?
以前总觉得十年不过是一瞬,可是现在,她却开始度秒如年。
傅沉夜对她,竟然这样狠心。
想想曾经自己差点成为他的女人,而现在……
他又在哪儿呢?
——
QF。
傅沉夜给戚酒套上睡衣,戚酒坐在大床上,被他吹干头发,然后低声告知:“可以睡觉了。”
戚酒眼眸微动,然后下意识听话的往后躺下去。
他没打她,他,跟那些人不一样?
他还给她吹头发。
戚酒疑惑着,然后乖乖的躺下。
傅沉夜见她没躺在枕头上,便倾身去,一手抬起她颈下,一手抱她的腿,却低眸看到她紧张的模样,只得低声告诉她:“位置错了。”
戚酒听的迷糊,但是人被抱起来的时候没有挣扎。
很快她就感觉自己后脑勺有个软绵绵的,应该是枕头吧。
她躺在那里,人又安心了一些。
傅沉夜躺在她身边,问她:“不记得我了吗?”
她没吭声,她是压根没听见。
他说的很多话她都听不清。
他是不是有病?
戚酒心里这么想。
觉得他要是没病,他怎么可能买个人来只是让她躺在身边?
那些人明明说来买她们的大佬都有些上不来台面的,变态的需求,还教她们……
戚酒想起那些被折磨的日子,便转了身,背对着他将自己缩成一团。
身上有些疼痛,在深夜里逐渐明显。
那些人说她身上伤疤太多了,可能不好卖,今晚会有个老头来,可能喜欢她这种,因为那个老头虐死了自己好几个老婆。
但是他好像不是老头?
戚酒无法睡眠,周围都是黑暗的,太久了。
她没有光明的记忆,她越来越害怕,却又什么都不敢做,她怕激怒后面的人。
但是……
身后忽然有温暖的温度将她包围,她感觉到自己腰身从睡衣里被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