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奶奶担心,就过来瞧瞧呗,怎么,我们不能来?”
陈晴看自己女儿的神情,好像她们俩来这里不合适一样。
“不是啦,就是大哥不是怕人太多小酒害怕嘛。”
傅沉心解释。
傅沉夜的确是担心老宅人太多太杂,戚酒每天听到太多声音会混乱思绪,才带她单独在这边住。
戚酒喜欢安静这件事,他是一直记得的。
“哼,我们待会儿就走,再说了,你看这不是好好地。”
陈晴说着,示意她看老太太正跟戚酒拉着手,戚酒嘴角上扬着,很温柔的模样。
可是傅沉心看着戚酒眼里的茫然,却总觉得戚酒心里其实是紧张的。
“奶奶,您别把小酒的手攥出水来了。”
傅沉心赶紧说着,然后坐到她们旁边,把她们的手拆开。
戚酒心里是如释重负的,但是面上还是努力保持平常。
她知道来了位老太太,人不同年纪的手是不一样的。
开始她还不清楚,后来渐渐地就想明白了。
“这小可怜,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
老太太望着戚酒,又疼又无奈。
“奶奶,只要咱们对小酒好,她会好起来的。”
“那是自然,她肯定会好起来。”
老太太只得攥着自己的手,很认真的点头。
她是赞同傅沉心的说法,她也真心那样想。
现在全家上下无不挂心她,好好地一个人,怎么说看不见就看不见了呢?
看不见也就罢了,好好地怎么话也不会说了?
明明医生说她应该是会说话的,声带没有损伤。
除非……
“医生说她大概是受到巨大的打击,这才不再开口的。”
陈晴看出老太太的心思,说道。
“是什么巨大打击?那些禽兽根本不配为人,他们早该下地狱,下十八层地狱。”
老太太说着又激动起来。
戚酒没说话,倾身,伸手去桌上,在桌沿摸了摸,然后摸到有些发烫的杯子,便小心翼翼捧起来。
“奶奶。”
傅沉心叫老太太。
老太太回过神。
戚酒手里捧着茶,像是要给她,位置虽然有些偏差,但是大体是对的。
老太太顿时又眼里全是泪花,“酒宝,奶奶的心肝宝贝。”
“太太,老太太,二小姐,赵总带赵小姐来拜访。”
管家徐伯从外面进来禀报。
“什么赵总赵小姐?赵玉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