钨丝灯和潮湿的天花板映入眼帘,她愣了愣,下意识要起身,却发现手脚都被绑在床头,整个人呈‘大’字被束缚在床上。“你们夫妻还真是恩爱……”听见何建涛的声音,她转头看去。只见他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从她口袋里翻出一直都没看的信。周安念一脸紧张:“你要干什么?”何建涛摘下眼镜,眼中泛着狡黠的光:“我那么喜欢你,你说我要干什么。”说着,扔掉手里的眼镜,撕碎了霍铭晨的信。在周安念惊恐的眼神下,他跨跪在她腰边,手抹上她胸前的扣子。“你这个混蛋!住手!”周安念拼命挣扎,绳子将她手腕磨出了血丝。何建涛像是在欣赏美景,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扣:“芳菲,其实打从======来自地狱般的低吟让周安念紧缩的瞳孔颤了颤,下意识大喊:“救命——!”可刚喊了两声,何建涛猛地把毛巾塞进她嘴里:“留着力气一会儿叫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