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泪水从眼眶滑落,大抵是因为没有人,她哭起来也更加的肆无忌惮些。可是,为什么?纪妙音有满腹的疑惑,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和陆海风,原本不该是这样的。年少的欢喜,怎么能变成这样?她哭的发颤,手指抓着身下的被褥,努力将自己蜷缩成一团。那颗好不容易愈合的心,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陆海风掏出来。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他对她从来都没有怜惜。清冷的月色照到她的眼角的晶莹,将她眼底的脆弱袒露无疑。巨大的悲伤将她笼罩其中,她好像掉进了一个无尽的深渊,只要陆海风出现,她就会痛不欲生。忽然,房门被人推开。暖色调的橘光从门后倾斜入内,却也只在门边。纪妙音跟那道光隔的好远,就好像那浸在光里身长玉立的男人,纵使花费两辈子,她得不到的,终究得不到。哽咽抽泣戛然而止,纪妙音哭的脑袋发胀,空荡荡的肚子也在刺激着她的神经。陆海风站在门口看了好久,清透的声音才从门口传来。“醒了就别装死,穿好衣服起来,出来吃饭。”纪妙音缄默无言,固执的连脑袋都没有偏一分。一秒、两秒、三秒……陆海风的耐心被耗尽。‘砰’的一声响。那抹暖色调的光被再度回收,一点都不肯吝啬给她。纪妙音自嘲的勾起嘴角,嗤笑出声。笑她的可悲,笑她,两辈子都逃不脱陆海风这两个字。死死咬紧牙根从床上爬起来,纪妙音除却贴身衣物,就只看到了满地的布条。那条早上陆海风递给她的裙子,和他的温柔体贴一样,再拼凑不回来。好在,她今早自己穿过来的裙子还在。顾不得裙子上显眼的白浊,纪妙音将自己裹好。推门出去时,她腿还在打颤。穿衣时,借着窗外的月光瞄了一眼,她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分不清是红痕还是青紫,大片的痕迹,只要她低头,随处可见,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