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阿佛洛狄忒站过来,立刻背对着她,化为一副壁饰,紧张得不敢呼吸。
等到脚步声又远离,他偷偷回头就看到美神身后的影子里,竟然缓缓站起一个看不清楚面目的黑影,他如同刚从冥府最深处爬上来的亡灵,隐形在每个无光的地方。
厄洛斯瞪大眼睛,他看着那个黑影,伸出手,恶毒的诅咒化为了一把长剑,直接往阿佛洛狄忒的背部穿过去。
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剧痛,让以美丽与**为生的神灵惨叫出来,她以为自己是猎手,在寻找自己那个无法反抗自己的孩子。
可是没有预料到,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重伤倒地。
泊瑟芬听到了惨叫,她顾不上回头看,嘴里咬着石榴花,脚步凌乱地撑着墙边往前走。
热汗不间断地从她皮肤里渗出来。嘴里都是那些泛着玫瑰味的甜腻,这股甜浸透了她的喉咙,呼吸间的气体都化为无法自控的热流,让她眼前的一切都变成黏糊潮湿的热带雨林,每走一步足尖都涌上一股亢奋的激流,让她大脑空白,只想沉沦在某种甜美的官能感受里。
只有咬着石榴花外皮的汁水,才勉强止住这股强大的**。
她这是被喂了xx药了吧,泊瑟芬单膝跪在墙边,脸色红过头发上的花,抬头就看到那个精致的神像,她模模糊糊地猜测着,阿佛洛狄忒?
先是阿波罗,现在是攻击她的美神,难道她是陷入到什么阴谋里吗?冲着谁来,哈迪斯?
泊瑟芬不想到哈迪斯还好点,一想到哈迪斯整个人就忍不住地蜷缩成一团,弓着的背脊都在发抖。
她努力地去掏袋子里短剑,阿佛洛狄忒想要让人强-暴她,气的她想要捅她两刀,可是能力不够,只能拼命维持清醒的意识,在关键的时候捅死那个要对她施暴的傻逼。
那个男人大概是个人类,是能弄死的。
被死神天天逮着追杀,泊瑟芬拥有了强烈的攻击意识,能不能成功一回事,她的本能反应已经是遇到攻击能打死对方就不用逃避。
她靠在墙边,虚弱得眼睛泛红,墙壁上是一副信徒扛着花柱的祭祀图,荒诞唯美。
她越看越难受,手指碰到了袋子里的短剑,冰冷的触感并不能让她好受点,只有让她更想念哈迪斯的皮肤与身体。
“哈迪斯……”她默默忍受,靠着想他的一切来坚持。
黑色的雾气不知道何时,已经凝聚在她身后,哈迪斯弯下身伸出双手轻柔地放在她的肩头上。
手指刚要按住她的身体,将她带入冥府,泊瑟芬已经骤然回身,手持利刃用尽力气一挥,剑刃碰到了空气。
她凶狠得如一头力气不够的小兽,快速地看着刚才哈迪斯站立的地方,结果空****一片,什么都没有。
泊瑟芬才察觉神庙光线的黯淡,还有安静的氛围,刚才那个混蛋神呢?
不是还在到处走来走去找她吗?
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可是最大的危难并没有立刻袭击而来,让她半松一口气回头,就看到一张隐藏在雾气里的脸,黑乎乎一片对着她。
泊瑟芬浑身发麻,她眼瞳紧缩地看着眼前这个坐在她面前,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
但是这种戒备只是一瞬,过于熟悉的气息让她混乱的思绪开始感到安心。
她不确定喊道:“哈迪斯?”
也许又是一个梦,哈迪斯还在冥府,怎么可能她叫一句他就来了。就算来了也不会这么安静看她,而是会将她拎起来咆哮为什么要抛弃他。
哈迪斯伸出虚幻的手指,轻摸她潮红的脸,“泊瑟芬,你要奔逃到哪里呢?”
为何一定要将他仍在黑暗的冥府,回到这片对她虎视眈眈的大地上,他的手顺着她的身体落到她的手臂上,开始用力起来,想要表达自己被扔下的愤怒与不解。
泊瑟芬愣了半秒,终于忍无可忍爆发地抓住他的手,灵魂状态的哈迪斯本来没有那么容易碰到,可是强烈的生机刹那缠绕上他的身体,花朵与叶子为他塑造了强壮完美的躯体,在泊瑟芬不顾一切的渴求下,他被万物压迫的厄运都被暂时驱散开。
哈迪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下一刻,他整个人都被泊瑟芬恶狠狠按在地上,她跨坐在他身上,失去理智地到处摸着光裸的皮肤,似乎在寻找什么。
泊瑟芬顾不上再思考,她毫无理智地扯开那些残留在他身上的花叶,强势得跟个强抢民女的恶霸,“快,快脱衣服!”
她快要疯了,哈迪斯来得刚刚好。
哈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