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着迷她的美色与诱人冲动的力量,毫不犹豫地向前,伸手轻按住她的伤口,“亲爱的孩子,我有重要的心事要与你倾诉。”
美神看到赫拉,连笑都变得勉强,特别是自己身体还这么脆弱的时候。虽然她也能**赫拉,可是这要时间。
赫拉的婚约神权,能给她带来更多清醒的可能性。
伤口被掐着,美神就决定放下架子,“赫拉,我会诚心为你效劳。我猜是与宙斯的事情让你又失去了理智,无益的愤恨蒙蔽你睿智的双目,就打算借用我的力量,诱使什么无辜的女子去看宙斯的真面目,好摧毁你那些脆弱的人类情敌。”
赫拉着迷摸了摸她的腰带,“你猜错了我的目的,我只是来借用你最极端,最粗暴,最让神发狂的??之力。无需你纯洁的爱情与美好的幻想,给我你最浪**的一切,让我去征服宙斯吧,阿佛洛狄忒。”
阿佛洛狄忒的手指也摸上自己的腰带,五指穿过赫拉的指缝,慢慢紧扣,她慵懒的声音含着无限的爱意。
“当然,我的神后,我将你如你所愿,你要**拉拢的神是这个世界最有力量的王者,请你一定要用尽你圣洁的美貌,去补救你们开始破裂的感情。”
这事情美神太熟悉了,让彼此怨恨的夫妇重归于好,而这份产生的感情会化为她的力量。
赫拉与宙斯不知道多久没有同床了,这两位神明的分量。哪怕只是亲吻拥抱产生的细微怜惜,都比一百一千个人类短命的爱情来得实在。
阿佛洛狄忒连忙将华丽的腰带,围系在她纤细的腰间,“不管你要做什么,它都能完成你一切企盼,特别是爱情方面。”
两个女神因为伊利翁战争的不同信仰而产生的矛盾,在给宙斯使绊子的机会前,都暂时放下一切不合,露出满意的笑容。
得到了爱情的助力后,赫拉透过孔雀的花纹之眼,看到一片虚幻的金色雾影中,命运的门扉已经向着种子神敞开。
另一片翎毛里,宙斯的马车悠闲得几乎走不动。各种美丽的海女神与他打招呼,吸引着这位花心的全能之父,放下正事与她们调情。
“可真是傲慢啊。”
似乎是觉得泊瑟芬不管跑到哪里,都能轻易追逐上去。太多次的胜利,让宙斯懈怠起来,对任何事情都不再有紧迫感。
赫拉坐在矮凳上,细致地给自己涂抹玫瑰的神膏,将芬芳虚假的爱意,揉入自己细腻的皮肤里。
又开始用金色的丝线给自己编织浓密的头发,华丽的装饰品流转着炫目的光彩,却遮盖不住她姣好的面容。
赫拉将自己往年轻了打扮,她严厉太久了,不老青春的容貌都被威严的刻薄拖累,无神会去欣赏她的美丽,只会赞叹她的冷酷与高傲。
穿上智慧女神编织的长裙,戴上熟桑金耳坠后,赫拉伸出手指摸向了倒影出宙斯那片孔雀翎羽,动作十足柔情。
“作为一位贤惠的妻子,我本该留在你建造的屋宇里,尽责辅助你成为这片大地天空最伟大的主宰。而你也将回馈我,你一半的权力与力量,这是你对我许下的诺言,我最爱的兄弟。”
手指慢慢攥紧,羽毛连同宙斯的一切都捏在掌心,一点点破碎。
赫拉低垂下睫毛,轻声细语起来,“我们的结合,转换了我的神权,让我从自然女神转为守护婚约的奴隶,这就是你带给我的爱情礼物。然后你又想破坏婚约,毁掉我仅剩的信仰祭坛。”
这是背叛。
这是耻辱。
这是要碾碎她的神格。
赫拉摊开手心,羽毛的碎块落到地上,她的鞋底踩上,“那也别怪我用恶意回报你。”
宙斯渴望吞噬泊瑟芬的孩子,而她,渴望吞噬宙斯。
仅仅美神的爱意还不够保险,赫拉又转身望着门口,很快修普诺斯脚步轻盈出现在门外。
他有些犹豫地在门外停顿了好一会,担心赫拉是来找他算账的。
毕竟农神搞到现在这个德行也有他一份功劳。
没想到赫拉根本没有废话,直接走出门,抓住他的衣领,踏上自己的轮车,又单手牵着缰绳,驭马飞驰出去。
修普诺斯一脸懵逼,他瞪大眼睛说:“赫拉,你为什么急切?”
难道又是去抓宙斯的奸?
赫拉冷冷看了他一眼,本该让人吓破胆的眼神,却让睡神目眩神迷起来,他察觉到不对连忙双手遮眼,他已经有了喜爱的雅典女子,本能排斥这份突如其来的爱慕。
睡神的怂包样让赫拉有些生气,她按着他的头,冷酷地说:“我需要你的能力,去让一个神明沉睡。”
让谁睡都得睡的修普诺斯,一听是自己熟练的业务范围立刻松一口气,可是松到一半又猛然噎住,这个场景太过熟悉,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