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回来了。”
“……之前,你有找过我么?”
他陷入思索,长幸提醒道,“搜家撸妇女袖子的官差。”
“那是孟常的手下,他偷偷地找,我不寄希望,也就假装不知情。”说罢,自嘲般补充了一句,“你为了抛我,跑到这种地方来。”
长幸涩道,“我没有抛弃你,我,”她袖下的手摩挲那根红绳,“我只是在离你很远的地方,跟你在一片天下生活。”
她喝那些药维持薄弱的生命线,就是想要活下去。
想要陪着他一起活下去。
她牵挂他,也就舍不得死。轻轻地叹,“窦咕咕,我没有将你丢掉过,在我之内也有一把锁,我将你锁在那里,无论隔着多远,我们还是在一起。”
窦矜受了一点鼓舞,“你跟我回去。”
“我……”
“跟我回去!”
“你冷静——”
“我不想冷静,”他踱了两步,满腹火气,不再克制大步上前负气挥开了那碍事的帘帐,顷刻间破坏了距离,长幸无措地站起来。
抬眼,那双桃花眼都因怒极了而染上红色,再不管那三七二十一,他被她逼得恼火,“你不回去,我也会将你绑回去!”
劈手圈住她的后腰,成年的帝王身长七尺,气场慑人。
用力往上一掂,长幸只剩脚尖着地,娇小玲珑如悬空在他一的只手里,人歪着仰头,劈天盖的吻已经朝她压下来。
她要说话他便堵住她的嘴,气息掠夺侵犯,疯了一般都撕咬卷吻,交换津液。
长幸被他以牙咬唇刺舌,舌根发麻发疼,也咬了他一口,被他反噬。
“唔……”
他如兽一般狂野,这根本不是情吻,是拆吞入腹的发泄。
唇上口中一阵刺痛,口中很快弥漫出血腥味儿。
窦矜将她的嘴咬破了,她也没客气,两人的血混在一起递来换去,吻得气息越发粗重。
长幸缺氧,本就悬在那儿,腰下的双腿软了一下,踢到了桌案,窦矜往前捞她,脚一抬直接踢倒了桌案。
轰隆一声,东西撒了一地,“我呼吸不过来了……”
楼底下的持牌侍卫面面相觑,随后眼观鼻鼻观心,自动筛过这二人闹出的动静。
他抱着她一刻吻不停,踏过倒了的桌案步步后退,快几步将她推到了窗上坐着。
风扑面,她失神的思绪断了一瞬,被追过来的他接上。
“继续。”
唇舌纠葛,她的手在他肩膀上捏紧,攥住了又松开,反反复复,将那块华实的料子捏的一团皱乱。
光下长幸的创口更显,还流着血,他自己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不再狂风暴雨般的,舌尖退了出来,在那唇瓣上打圈舔舐,随之与她深喉,不知餍足的温柔交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