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横:“?”
楚嘉煜笑了声:“骗你的,他是我高中同学。”
谢横:“……艹,楚嘉煜——”话没说完,余光瞥见在沙发上的段清让,外貌优越的像是和他们不在一个次元,他突然说不出话了,莫名不好意思在他面前骂人。妈的,对一个男的……好奇怪啊这种感觉!
楚嘉煜把垃圾扔进桶里,重新回到段清让身边:“多亏了你,不然我们要在垃圾堆里继续生活到投资人来访了。”
段清让请他们吃早餐,然后便开始处理自己的工作,黑衬衫挽至手肘,露出精致腕表以及……手臂上的伤疤,男人有些伤疤没什么的,谢横也没在意,双眼盯着那表直放光。
“哥,这表是那个xx牌吗?”
段清让眼睛离开电脑,谢横说:“能借我看看吗?”
杜逸晨:“他想买很久了,那是他奋斗的目标。”
谢横疯狂点头。
闻言,楚嘉煜也抬头。
他注视着段清让的一举一动。这世上,怕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那表下是什么了。
是段清让的过去,也是心病,是击碎他所有乐观情绪的一把锤子,带着血和泪。
段清让顿了顿,视线滑过腕表。
他应该是不想吧。
楚嘉煜在心里叹气:“那个……”
段清让:“好啊。”
楚嘉煜:“!”
话落,当着三人的面,坦然自若摘掉手表,随着腕表的移开,手腕上的狰狞伤疤也跟着显露在空气里。
楚嘉煜扭头看向段清让,他的神情是那么的平淡,似乎根本不在意那些伤口。
谢横看见伤疤愣了下,也没说什么,只是接过手表:“哇哇哇救命这质感——”
杜逸晨也凑过去,两人一起感叹。
嘈杂的声音里,楚嘉煜耳边却寂静无比。
他看着段清让的侧颜,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千言万语化作面上的笑意。
他说:“玫瑰活了是吗?”
“啊?什么玫瑰?”杜逸晨抬头,“楚嘉煜,你还养花?不对,你们一起养花?”
谢横:“养花可不容易啊,我养仙人球都死,哥你竟然能让玫瑰死而复生也太厉害了!”
段清让同样笑了笑,凑到楚嘉煜身边,说:“没活,我换了朵新的。”
谢横,杜逸晨:“……”
夜半,楚嘉煜和段清让一同回家。
花瓶里玫瑰绽放,楚嘉煜看着垃圾桶里蔫了的玫瑰,和一瓶价格高昂,近五位数的香水。
楚嘉煜挑眉:“这是?”
段清让淡淡:“没用的东西。”
楚嘉煜:“……”
终于知道段清让身上的香味哪里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