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腿肠就火腿肠吧!毕竟也算是多了一种食物选择,终于不用再一直吃泡面了。这几天系统应该是跟火腿肠杠上了,得缓缓,再抽!
……
第四天,李宽并未继续抽取商品,但是银子却没有省下来。因为,金丝楼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爹,就是这里!二妹她!连续这几日,都以经商为由,在金丝楼与男子在密室里独处!有伤风化!
二妹可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就如此不检点,实在是有伤风化啊!这金丝楼,当初您就不应该交给她!她再厉害,也是个女子,这抛头露面的,万一传出什么丑闻,丢的可是您的脸面。
爹,您今天可得好好管教管教二妹。这金丝楼啊,以后还是交给孩儿最稳妥……”
清晨时分,金丝楼尚未开始营业,李宽正在库房与武照一起盘点货物银两,哪曾想,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充满了愤慨怨念的声音。
紧接着,库房大门砰得一声,被从外面直接撞开了。
带路的是一个白面无须的锦袍青年,穿的也是人模狗样的,但是满脸的戾气,看着就让人觉得讨厌。
而青年的身后,则紧跟着一个面沉如水的老者。锦袍上绣着飞禽,头戴三梁进贤冠,威风十足,气度不凡。
进来的这两位,李宽记忆里也有印象。年轻的叫武元爽,武照同父异母的哥哥。而老者正是如今大唐的工部尚书武士彟,武照的亲爹。
“爹,您怎么来了?”
正在清查银子的武照惊讶地站起身。
“二殿下?”
武士彟看到房间里与自己女儿密会的“野男人”是李宽后,顿时微微一愣。
“你们这是?怎么这么多银子!这汤饼怎么这么香?”
武士彟的注意力很快便被库房里的银子和泡面面饼震惊了。
“爹,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女儿正打算向您汇报呢!还请无关人等,离开!”
面对武士彟的种种疑问,武照却是相当的淡定,顺手拿起一块面饼递给了武士彟,然后充满厌恶地看向旁边的武元爽。
武元爽此刻正两眼发着贪婪的绿光,四处打量着库房里银子和泡面。
武照看到武元爽的那一刻,便猜出了事情的前后。必然是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看自己最近赚了钱,眼红了。于是便给自己扣了个男女大防的帽子,打算强占金丝楼。
“无关人等?我是你哥哥,怎么能算是无关人等呢?金丝楼是武家的产业,要说无关人等,二殿下才是吧?二殿下?”
武元爽见武照瞪向自己,却毫不为意,而且一转头,阴阳怪气地把矛头转向了李宽。
然而,还没等李宽作出任何回应,武士嬳却发话了:
“元爽,你先出去。”
武士嬳接过武照递过的面饼后,先是反反正正地仔细看了几眼,然后又好奇地凑近嗅了嗅,顿时脸上出现了无比震惊之色。接着又看了看那一箱又一箱白花花的银子,武士嬳仿佛想到了什么。
“爹,我……”
武元爽显然并不想离开。
“出去!这里的事情,只要敢泄露半分,打断你的腿。”
武士嬳的神情此刻已从震惊变得凝重起来,再次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