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们一起找奶奶去。”
在场唯一一个已经定了亲只是还没成亲的赵亦归无奈一些,随着他们闹去。
“别呀!别呀!”
“先别说,我还不知道人家的心意呢。”
许四赶紧追出去。
赵府主院,赵老太正在准备新年装压岁钱的荷包呢。
几个儿媳和女儿都在赵老太屋里,绣了好几版,正商量着用哪一种呢。
“哎,我还专门绣
的鸳鸯呢,就盼着今年能多送出去几个。”
“一个个的都不省心。”
李秀秀遗憾的探口气。
赵绵绵扑哧一声笑道:“他们倒是团结,都油盐不进的。”
“可不是油盐不进嘛!”
李秀秀放下手里的鸳鸯荷包。
“除了啊温早早成了亲,小元照都两岁了。”
“剩下几个孩子,长福刚成亲,亦归才定了亲。”
“其他的一个个,一说就装傻。”
“尤其是长安,这小子要急死我。”
“都二十有四了,连个影子也没有,天天在汉子堆里训练,两个姑娘都看不到,给他说亲又不肯。”
赵老太也愁,“哎,来说亲的倒是不少。”
“小孩们都想着自己找,不知道啥时候能找个回来。”
“就算不成亲,也想着他们早些回来。”
“南舟自从跟着啊漾去了江南,今年回来一次。”
“去年好了,南舟没回来,博宗和博耀这俩孩子也跟去了。”
“一走就是三,我这心里空唠唠的,府里都不热闹了。”
赵南舟现在正是传奇,十四就考中状元郎,本朝最年轻的状元郎,风头都盖过了自家爹和大伯。
因着年纪太小,都不好安排官职。
正好圣上要组织出海的船队,吴漾去监管江南造船,就把赵南舟也安排过去了,任职苏州通判。
又吴漾照着,赵南舟一年就站稳脚跟,第二年,赵博宗和赵博耀说要去历练一番,两兄弟结伴去了苏州,跟着赵南舟一起了。
“大哥说
,任职三年,明年南舟就调回来了。”
“对,啊忧还给我说了,调回京就去京兆尹呢。”
赵老太还是探口气,孩子在外,总是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