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锦就这么把容音给带回来了,说是裴炎赏赐的一个乐师,其实就是赏赐了一个面首,这大家都明白。
但容音也绝对不是来当面首这么简单的,裴炎把容音塞过来肯定是来当眼线的。
李时锦也不傻,她之所以收下容音就是想请君入瓮,总比裴炎每天暗戳戳的查她痛快。
不过在外人看来就是李时锦带回来一个男宠整日寻欢作乐,颠鸾倒凤。其实李时锦根本没理会这个容音,甚至还从花楼给他请来一个对手如玉。
这俩人天天在家里打擂台,李时锦便远远躲出去,一来二去容音被折磨精力全无,别说想要打探到什么了,就连李时锦的身也没曾近过。
三月十五那天,李时锦的生辰。李家为她摆了宴席庆生,许多人都上门来恭贺这位独一无二的女侯爷。
容音没资格去宴上,他便暗自想办法引得李时锦注意。于是,他带着面纱打扮成琴师为李时锦献艺《越人歌》。
容音的琴技绝佳,一首《越人歌》引得宾客渐入佳境,全场的宾客都陶醉在其中,可只有李时锦和裴晟冷着一张脸。
原因无他,这首曲子曾是温叙弹给李时锦听的。再加上容音这张酷似温叙的脸,李时锦觉得再膈应不过了。裴晟也膈应,他知道这个容音就是裴炎赐的面首,裴炎赐什么样子的面首不好,非要赐长得跟温叙像的,这明明就是在找事。
裴晟看向李时锦仔仔细细
地看着她的反应,李时锦喝的很醉,琴声还结束就伸手让侍女扶着她离席了。
一曲毕,容音发觉李时锦竟然走了,他急忙放下手里的琴寻了过去。容音不太理解,明明他是按照吩咐讨李时锦欢心的,但每次李时锦都没看过他一眼,就算他此刻赤着身子站在李时锦面前李时锦也不会脸红一下。
“主君,您怎么回卧房了?”容音看着正在换衣裳的李时锦,重新换上了笑容,他走进来体贴地要伺候李时锦穿衣服,但是却被躲过去了。
“不用。”
容音笑了笑没继续接近,反而退下了。
“主君喝醉了要休息的话,容音替您点上安神香吧。”容音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香炉,他从香料盒里舀了一勺撒进去后转回头看了看完全背对着自己走远的李时锦,他轻轻勾起嘴角从袖子里抖落一颗药丸放进了香炉。
李时锦躺在床上闻到了一股悠长而又有温暖感觉的香味,她眉头舒展开毫无防备地睡过去了。
良久之后,她觉得屋子里越来越热了,她燥地扯自己的衣衫然后翻了个身说道:“太热了,把火炉灭一灭。”
朦胧之中有人用帕子小心给她擦着身上的汗,手指划过皮肤带来了丝丝地清凉。李时锦热得不行,本能的抓住这丝清凉。
“主君可是热了吗?我帮你脱几件衣服吧。”有人在耳边这样说着。
李时锦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一点点脱下,清凉感也随
之而来,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一双含水的柔情眸子正对着她。
李时锦伸出手来失神地喊着:“……温叙?”
那双眸子眼神一顿,又瞬间恢复如初,他轻声哄着说道:“是我。”
李时锦感觉自己被架起来了,她呼吸加重了些感觉有人在自己脖颈旁轻轻蹭着,就像是小猫踩奶一样轻柔酥麻。
“我会让你高兴的。”容音看着眼神逐渐失焦的李时锦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了。
但他貌似小瞧了李时锦这个人,不是说李时锦多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而是李时锦的恨。
“温叙!”
李时锦骤然清醒,她掐住眼前容音的脖子将他按在床上几乎要用尽全身力气掐死他。
容音马上就要窒息了,他的手脚开始发麻僵直了起来,嘴里呜咽的喊道:“是……我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