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好得意的?等我解除诅咒,你敢跟我打一架吗?”
鹿斯基气急,一个劲的蹬着前蹄。
鲁卡不想跟他继续废话,一个腾跳到他面前,对准他的脖子就准备一口咬断他的脖子。
鹿斯基没闪躲开,愣是被他咬重后脖上的肉,疼的‘嗷’的一声惨叫。
他现在连兽纹都没有,当然不是五纹兽的对手。
池深深老远就听到那边有动静,瘆得全身都在打哆嗦,可她却不知该往哪里逃,现在她眼前一片漆黑,唯一的亮点就是天空的四轮怪月。
怎么办?
又饿又冷又累,还要随时面临被野兽分食的危险,她有些后悔逃了。
毕竟那个鹿司机还是老司机的,只是要求她交-配,总比被吃的只剩头发要好。
鲁卡没有真的咬死鹿斯基,他心里惦记着雌性,怕她走远,便赶紧走了过去。
池深深看着两只透亮的宝石向自己‘飞’来,吓得拔腿就跑,可没几步,就觉得身子一身就落到了一皮毛背上。
她以为是鹿斯基,就没喊出声,老老实实的抱着他的脖子。其实也是觉得冷。
鲁卡还是第一次被雌性这样拥着脖子,兽心暖萌的有些荡,尤其是感到脖颈处又两坨软软的肉,颠来颠去,好舒服的……
一路相对无言,池深深只觉得自己像是坐过山车似得,一会儿是屁。股向后坠,一会儿是脑袋向前冲,那风呼呼刮得扫的她脸蛋生疼。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终于是处于正常路况的奔跑,不多时,就看到一些火光。
“这,这是哪?”
池深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她记得鹿斯基带她去的是森林里的一个山洞,可借着火光,能看出这里应该是人居住的地方……
那么——
驮着她跑这么远的兽又是谁呢?
“你,你不是鹿斯基?”
听到雌性胆怯的质疑,鲁卡有些失望,原来她一直把自己当成那个诅咒兽呢!
所以才抱他那么紧吗?
他越想越气,索性不出声回应,反正雌性晚上眼睛不好用。
他越是不出声,池深深越怕,心里翻滚着一万个可能……这兽该不会是想把她带回去,让他的伙伴一起吃掉她吧?
越想越怕,她装着胆子伸手去摸兽脸,试图辨别是哪种兽。
“别动,我看不清路,就会把你摔着了。”
这是一道比鹿斯基稍微成熟的少男声音。
鹿斯基属于男孩子变声期的略带嘶哑的声音,而他的声音要比鹿斯基浑厚一些。
“你,你是要吃掉我吗?”
听着雌性快哭了的声音,鲁卡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莽撞。
他应该在驼起她的时候就说的呀!
“我叫鲁卡,是豹兽,我已经成年了,想你做我的雌性,不会吃你的。”
“……”拒绝就会被吃啊……池深深觉得自己这是掉进了一个没有节操的世界。
也是,她是兽医,也清楚动物除了吃喝争地盘,不就是繁衍子孙吗?
相对于现代某些男人想方设法骗女孩上-床,他们当然很直接……交-配不咯?不交就做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