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姜慕星气得浑身发抖,对他的那点旧情在此刻荡然无存!
她一脚踢开椅子,转头就走。
餐厅的空气压抑紧张。
霍宴憬依旧慢吞吞,在她走后,放下刀叉,看向对面几乎没动的餐盘,吩咐佣人:“给她准备一份新的早餐送上去。”
佣人让厨房准备,端着托盘越过餐厅,穿过回廊,到了楼梯口。
一道阴影落下来,她疑惑抬头看着戴着墨镜和口罩的男人。
他用醇厚低压的口音说:“给我。”
佣人看他穿着,知道他是霍宴憬轻点的保镖,没说二话就递给了对方。
男人宽肩劲腰,长腿肌肉均匀,一步步往上,步伐不紧不慢。
房间里,姜慕星满心的怒气。
他用严雪威胁她,对她的看管也更严密,陆昼来了又该怎么办?
他就算真的来找她,两个人除非插上翅膀,否则怎么离开?
不行,她再这么坐以待毙就只能一直这么被动下去。
姜慕星起身,打量过房间的每个角落,包括二楼到一楼的高度。
“噔噔——”
她扒在阳台边,当没听见。
门走响了。
她咬牙回去,哗地拉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蒙面的男人,除了耳朵在外,墨镜和口罩之间留有一抹冷白,基本上什么都看不见。
“吃饭。”
姜慕星看着他手里的托盘,气不打一处来。
霍宴憬专制就算了,连个保镖都要欺负她?
“告诉他,他要想一直这么对我,我宁愿饿死!”
她用力摔上门,那人的手却一下撑住门板,腕上布料随着动作往上,倏地露出一截冷白的腕骨。
姜慕星怔了下,立刻冷脸。
“怎么,我不吃,你们还要强迫我张嘴是吗?”
男人隔着墨镜,视线跟探照灯似的,将她从脸到脚看过一遍,那样微妙的眼神,让她突地感到有些熟悉。
但她没往别处想,又一次去关门,奈何人雷打不动。
姜慕星咬牙:“你有病啊,让开!”
男人啧了一声,遮在口罩下的薄唇动了动。
“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