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沙发上没动,衣领敞开,白皙锁骨和肩颈露出,眼里浮动隐隐绰绰的恨意。
“不是喜欢强迫这种恶趣味么?怎么不继续了?”
“……”
他呼吸起伏,脸庞涨着麻痹的疼痛,无暇顾及,视线牢牢定在她外露的皮肤上——
除了她刚刚挣扎造成的一点红痕,其他什么都没有。
姜慕星狠狠盯着他,“还不滚,想等我报警?”
陆昼一言不发,单膝跪在沙发上,慢慢起身,后退。
她整理衣服起身,讽刺道:
“我倒是忘了,这榕城,有谁敢得罪陆家的陆总呢?别说强迫人,就是做了给人下毒下药这种肮脏龌龊的事情,你也坐不了牢。”
他刚抬手去捏鼻梁骨,动作顿住。
“你说什么。”
还在装。
姜慕星眼里晕着毫不掩饰的厌色。
“陆昼,我不想知道你在抽什么疯,但无论是我身边的朋友,还是我男朋友,你都没有立场对他们做任何事。”
陆昼眸色深沉,他想起助理下午说过裴砚去医院是因为被下了药。
只是,他出事,她就怀疑是他做的?
姜慕星冷着脸,“今天所有事,我不想还有第二次,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他刚想解释,听到她这话,顿了眸光。
然后,他扬了唇。
“行,我要看你怎么不放过我。”
她咬咬牙。
男人扯过桌上的纸巾,一下瞥见那上面的烟盒和打火机,贴了贴裂开的唇角。
该说不说,还挺疼。
女人跟防狼一样防着他,陆昼莫名心情不错,哼声提醒:“以后记得关好门。”
姜慕星看着他往外的身影,直到门关上,她才松懈力道,手臂挡在眼前。
她看不透他。
按理说他四年都没出现在她面前,说明他记恨着当初,怎么可能还对她有感情?
还是说就是因为恨,他才故意破坏她的生活,为了报复她?
思来想去,姜慕星更确定是后者。
可她四年前任由他拿捏,是因为牵挂太多,而现在,她真正的牵挂,他一概不知,如何还能拿捏她?
一片冷寂中,女人够过烟盒,点燃一支。
浓烟中,她眼中浮现悄然漠色。
他想玩,她就陪他玩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