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喻沉的呼吸被迫与贺臻交织在一起。他的掌心被贺臻带着,在对方身上游离,所到之处犹如撩起一团火焰,灼烧着喻沉情难自禁的理智。
粗重暧昧的气息交缠着微妙的水滴声。
喻沉干脆摆烂,任贺臻拿他的手取乐。
他甚至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记忆的最后,是贺臻抱着他走进浴室,身体轻飘飘地泡在温水里,依偎在贺臻怀中。
贺臻一直在耳畔叫他宝宝。
第二天,喻沉醒来时已经是上午九点。
他撑身起来,白皙脆弱的皮肤上,是昨晚缠绵火热的罪证。
他羞耻地咬着唇,打量四周。
屋里的空气很新鲜,贺臻临走前估计换了安神的香薰,是清甜的栀子花味儿l,同时掩盖着那股难以启齿的情爱味道。
喻沉慢慢悠悠下床,回忆昨晚的旖旎。
虽说没做到最后一步,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喻沉耳热起来,刚掀开窗帘,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宝宝,吃早饭了。”
他遮着刺眼的阳光,惊讶回头,见贺臻衣冠楚楚地端着肉粥和三明治,走到他身边。
“你没去公司吗?”
贺臻:“请假了。”
喻沉不自然地将睡袍裹紧,坐回床:“怎么请假啊?”
贺臻顺势蹲下,帮他打理乱糟糟的头发:“不放心你,等你醒了我再去。”
喻沉避开贺臻似笑非笑的暧昧目光,抠手垂眸:“我能有什么事,你工作重要。”
贺臻的掌心顺势滑入喻沉的下巴,撸小动物似的捏了捏:“这么懂事?”
喻沉臊得慌:“我又没受伤。”
贺臻已经帮他找来干净的衣服,帮他穿袜子:“昨天睡得好吗?”
喻沉抬着腿,敷衍地嗯了声。
眼瞧着贺臻要解他的睡袍,喻沉连忙拦住:“老大,我自己穿吧。”
贺臻显然不太愿意,握住喻沉的手腕。
“小时候你赖床,都是我帮你穿。”
喻沉羞赧地嘟囔:“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
贺臻松开手:“好吧,想喝牛奶或者咖啡吗?我去帮你煮。”
喻沉偷偷盯着他:“咖啡。”
贺臻把房间留给他,听话地离开。
喻沉趁对方不在,赶紧穿好衣服洗漱。虽说昨晚也够坦诚相待了,但他就是害羞。
贺臻煮完咖啡进来,喻沉已经炫了两块小的三明治,腮帮子撑得鼓鼓囊囊,饿了好几天一样。
贺臻目光落在喻沉贼兮兮的眼睛上,染上片刻笑意:“吃几个了?”
喻沉竖起一根手指:“一个。”
贺臻坐到他对面,抽出纸帮他擦嘴角:“芝麻弄得哪儿l都是。”
喻沉盯着他半晌,想起昨晚贺臻在他
耳畔说的虎狼之词。
什么沉沉好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