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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昭没理会他的揶揄,越过他往他身后瞧。
“你那师父没跟着吧?()”
他跟来做什么??()_[(()”进屋后,太崖顺手关了门,懒倚在门上,“不喜他?”
“……何止是不喜欢,就想尽快找法子解决了他。”奚昭思忖着说,“但又不能太急,还得一步一步来。”
最起码得先把他放在大寨主影中的那抹妖识解决了。
太崖并不多问,只道:“今日听得他那些话,想必现下还恼着。”
“是有点儿。”奚昭稍顿,忽冒出一句,“要不你代他受受罪?”
太崖低笑出声:“这般不讲道理?”
“这已是最讲道理了。”奚昭往里走,坐在了榻上,“还有一事没弄清楚,他能用那天江河边的长生竹返生几回?可别到时候好不容易将他杀了,结果又活一回。那得反反复复没个止境了。”
“应是最后一回。”
“你怎的知道?”
“他行事谨慎,若非被逼得走投无路,断不会冒这风险亲自出来。”太崖走至她面前,却笑,“想如何拿我出气?”
奚昭想了想,忽问:“就……你上回说的,用蛇鳞做成什么钉,可还作数?”
太崖微挑起轻笑。
“看来果真气得不轻。”他躬了身,一手撑在榻上矮桌上,另一手则托住了她的面颊,“那慢慢来便是。”
话落,他含吻住她。
厮磨片刻后,他却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
“这是何物?”奚昭拔开塞子,倒出一粒丹药。
白色的,闻不出什么气味。
“上回不是说那蛇尾可怖么?”
太崖托着她的手,探出舌尖,轻一卷,便将她掌心中的丹药卷入口中。
“总得想个法子抑住化身不是?”
奚昭登时了然。
这八成是抑制妖族化形的药。
但等他咽下后,她却看见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出薄红,呵出的吐息也一阵烫过一阵。
奚昭:“……你这药是不是不太正经?”
太崖又低笑出了声。
他躬伏了背,搂住她,嗓子已有些作哑:“多添点儿兴味,不正好让你多出些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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