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轻轻擦过腺体,却激起股强烈的刺激。如有电流刺入腺体,打得他闷哼一声,登时便躬低了背。
奚昭这会儿l已经好转许多。
听见那声低喘,她迷迷糊糊地眨了下眼,松开手看向他。
恍惚视线落在那张眼熟的脸上,她喊了声:“蔺岐?”
蔺岐掐紧手,逼自己清醒过来,随后将腕带抑制器扣上,压着泛烫的呼吸。
他说:“特制
抑制剂应该起效了,很快就会退烧,但要及时补充水分——我再去倒杯水。”
虽这样说,可奚昭还坐在他腿上,根本没法动。
她也没有让开的意思,反倒捏住他的脸。
“蔺岐,”她还昏沉着,也没收劲儿l,“你的脸好烫,是不是也发烧了?”
“不是,只是……”蔺岐顿了顿,“有些热。”
“我也是。”奚昭又抱住他,头抵在他肩上,“但你身上好凉快。”
在她贴近的瞬间,信息素又开始横冲直撞。
蔺岐虚握着手搭在她身侧,不敢抱紧,又不能推开。
“昭昭,”他呼吸渐抖,冷淡神情间也浮出些不自在的薄红,“这样,不对。”
奚昭却忽然拉住他的手,引着那手搭在了自个儿l的后颈上。
“这里也烫。”她说。
偏高的体温使得蔺岐的手也微微发热,他按在她颈上。她还没彻底分化,腺体并不明显,几l乎感觉不到。
抑制器通常会将腺体的敏感度降到最低,而现在没有抑制器的控制,仅被指腹轻轻摩挲一阵,后颈便漾开沁凉的酥麻。
头昏得以缓解,奚昭微眯起眼,满意地拍了两下抱着的“特效药”。
蔺岐还在想倒水的事,并默默估算着时间。
最多再过半小时,必须得让她再喝一杯水。
他正思忖着该怎么跟她开口,就听见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从门外快速逼近。
随即,门外忽有人喊道:“绥绥!”
语气轻快,又压着几l分急切。
蔺岐眼皮一跳。
他很少在意与自己不相干的人,但刚听见那声音,他就辨出了来人。
月郤。
也算是她的半个哥哥,比他俩大几l届。
他跟这人性格迥异,来往很少。
不过月郤常来学校看奚昭,每回都带不少东西,班上每人都能分到点儿l。平时遇着大大小小的活动,他也常常跑前跑后,送水送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