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孟一鸣在路上碰见了二妮,她垂着右手动都不能动,手臂肿的老高。
孟一鸣生气的问:“谁打你了?”
“阿爹。”
“手都成这样了,怎么不去看医生?”
二妮一脸茫然,“医生?”
孟一鸣一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她从没看过医生,连生病要看医生的意识都没有。
孟一鸣带她去了医院检查,手臂骨折。
孟一鸣严重怀疑二妮没知觉。
都打骨折了不知道疼,甚至,医生把二妮固定的时候,二妮也没有疼痛的样子。
孟一鸣了解到二妮挨打的原因。
因为弟弟打了二妮,二妮就还手打了弟弟,她爹抄起一根木棍打二妮,把她的手打断了。
孟一鸣打抱不平,先是回家骂了保姆一通。
保姆胆怯又很有理的说:“谁让她打富贵儿的?”
富贵儿就是二妮的弟弟。
孟一鸣火冒三丈,带着二妮回到了她家,找她爹理论。
哪知道,二妮一家人的想法都是,二妮打了富贵儿,自作自受。
这一家人的心中根本没有是非对错,只有男女!
孟一鸣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回到家里。
他想了一晚上,还是他娶二妮吧,让她脱离苦海。
第二天,他特意把二妮堵在墙角。
“二妮,等我们都长大了,我娶你!”
他当时说这句话,是抱着同情、怜悯、善良和一腔热血,但没有爱情。
二妮衣着破烂,头发毛松着,笑的很高兴,“我长大了就嫁给阿哥!”
二妮的手受伤了,识字的事就这么搁置了。
保姆又怀孕了,暂时还不知道男女。
孟一鸣也马上就要初中毕业了。
幸好他学习不好,不能像哥哥姐姐一样考取中专。
家里人想着把他安排到哪个工厂当工人,可他也不愿意。
父亲决定让他继续读书,读高中。
可上了高中,一周才能回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