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痛心道:“你怎么能这么想?你犯了错也是我们女儿,不管你做了什么,你都是我们的女儿!”
谢婉玉心里的恨意像浪潮一般,一浪拍打着一浪。
“说的真是好听。”谢婉玉不屑。
谢母心里疼的厉害,“孩子,你不能一错再错了。”
谢婉玉木然的脸上,眼中流出两行清泪,“晚了!”
“该管的时候,你们不管我。”
“现在管着我,只会逼疯我,让我生不如死。”
谢母顿时心如刀绞,捂着胸口跌坐在椅子上。
当下,谢母立即谢颂年叫回来。
谢颂年上个月出任务,在边境受伤回来养伤。
而谢父不在京都,在北方军区,一时半会回不来。
谢颂年从接到电话到回来,不过一个小时。
谢母从女儿被判刑,不管是外面的流言蜚语,还是心疼女儿,她都流了太多的眼泪。
现在女儿回来,却让她更心痛,更难过。
客厅外面,谢颂年修长的身影立在门口。
军装未褪,因为受伤,脸色苍白,消瘦后的五官更为立体深邃。
听着屋内母亲伤心的哭声,哪怕是虚弱苍白的脸,也不减眉眼中的凌厉之色。
大步进屋,直接朝着喊了一声,“谢婉玉!下来!”
谢母看到儿子回来,心里顿时多了主心骨,眼巴巴的看着他。
谢婉玉在楼上听到谢颂年的声音,眼里掠过厌烦恼恨之色。
她平等的恨着家里每个人。
但对她妈,她还能耍脾气。
对她哥
她不敢不下去!
谢婉玉磨磨蹭蹭的下了楼。
谢颂年在电话里只知道大概,谢婉玉没下楼之前,谢母又说了不少。
谢颂年身上多了刚才没有的冷厉,坐在沙发上,目光平静而幽深地笼罩着谢婉玉,带着沉沉的压迫感。
谢婉玉坐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神色漠然,一声不吭。
反正他该知道的,也肯定都知道了。
“你要和顾今越结婚?”
谢婉玉垂着眼帘,眼里带着几分懒洋洋的厌世感,“嗯。”
谢颂年的手搭在旁边的茶几上。
这一年多以来,曾经盟友国背信弃义,多次侵犯边境。
谢颂年经过战火洗礼,刚从战场上下来不过半个月,身上煞气未褪,视线犹如实质一般,所经之处让谢婉玉上上皮肉寸寸紧绷。
在谢婉玉承受不住之前,谢颂年突然问道:“你们已经领证了?”
谢母陡然一惊,“不可能!顾家今天才过来提亲!”
谢婉玉因为方才过度紧绷的神经,产生了歇斯底里的焦躁,“是又怎么样?”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