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儿子的病,谢母在心里反反复复的想过无数次。
也偷偷跑到医院跟大夫打听过。
大夫说不是病,是天生的。
谢母心痛,这不就等于是天生的毛病吗?
就跟先天性心脏病似的,没得治了!
“女的。”谢颂年叹气,回头还是找个时间,把这件事解释清楚吧。
谢母流露出谢天谢地之色来。
午饭时。
家里阿姨上楼喊他们下来吃饭。
谢婉玉下楼,腿脚不便,抢了顾今越的拐杖。
顾今越人在屋檐下,只能是忍无可忍,重新再忍!
谢婉玉上楼之前,谢颂年和妈之间气氛还冷冷的。
现在他们母子之间气氛又好了起来。
谢婉玉眼里闪过怨气。
如果当年出事的是谢颂年,她爸还能大义灭亲吗?她妈还能不管不顾吗?
说到底,他们还是重男轻女!
“妈,我结婚的嫁妆,你打算给我什么?”谢婉玉坐下后,直接问道。
谢颂年皱眉,看了一眼顾今越。
顾今越尴尬的脸色涨红。
特么的谢婉玉脑子是真有病吧?
她要嫁妆,就要嫁妆,当着他这个女婿的面要干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刚刚在楼上,他顾今越教唆谢婉玉开口要嫁妆的。
谢母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我有一些的东西都给你”
谢婉玉打断她的话,“我不要!”
谢母:“那你要什么?”
谢婉玉:“我结婚后要去魔都,我要魔都的房产!”
谢母蹙眉,“你们娘家婆家都在京都,你为什么要去魔都?”
顾今越考上大学的地方也是帝都,和魔都也没有关系!
谢母不清楚,谢颂年清楚。
童画考上了魔都大学,现在正在魔都大学上学。
这两年谢颂年没再见过童画。
她怀孕的时候。
谢颂年知道自己肯定赶不上她生孩子。
提前送了礼物过去。
礼物也是一般常见的礼物,并无任何特殊。
战场上,生与死,鲜血和硝烟,他刻意忘记的模样,已经很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