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鼠从毛巾中钻出来露个鼠头,“会的呀。”
“不过你放心,白白不会把你男人打死的。”
“白白是来打工的,不是来结仇的。”
安宁额头划过黑线。
不打死就不是结仇,这个理论是谁教给你们的。
一人一兽在下面打的激烈,安宁在上面看的揪心。
她让芽芽在关键时刻出手,可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关键,只好跟在家带孩子的冷吉连线。
冷吉通过视讯看到战斗场面,直接告诉安宁,关键时刻是冷康平咽气前。
只要冷康平还有口气,芽芽就不用出手。
理由是越级挑战对狂战士有好处,尤其是对战十级狂兽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
一人一兽初始为异能的比拼,过后又开始近战。
无论是异能还是近战,冷康平妥妥的被虐。
双方打了一个星时,白白玩够了,伸出指甲在冷康平身上戳了两个洞,优雅的收了爪子。
冷康平则平躺在地上不动。
安宁急的开车门,直接踩着悬浮板到了地面。
“你还笑,吓死我了。”
安宁半跪在冷康平身边,她以为冷康平晕了过去,没成想他躺在地上笑。
冷康平喘着粗气,“咳咳,打的痛快,帮我用治疗仪扫一下。”
“有点疼。”
安宁早已从空间纽中拿药剂,先给冷康平腹部和大腿上的洞止血。
鼠鼠先去看了白白,然后出现在安宁的肩膀上。
“呀,伤到大腿,小人类你回去得让冷清好好看看。”
“你要是不行了,我得帮我老大的老大找第二夫。”
冷康平咬牙,“小东西。”
鼠鼠贴着安宁的脖子站,抬起下巴用眼神挑衅冷康平。
有能耐你再发火球啊。
我能躲开,安宁可躲不开。
你敢伤了安宁,我老大弄死你。
“小东。”
“你老实点。”
安宁一手拿着治疗仪,一手按住冷康平的肩膀,“伤口刚封口,一动该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