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怀疑陈述是故意的。
算了。
迟江走到电话台,你不叫是吧,我替你叫。
打完电话,迟江再次来到门边,阴暗的偷窥。
没多久,他要的感冒药被送上来了。
他听到开关门的声音。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
迟江回到被窝,继续他的激情排位。
他没想到的是,他叫的客房服务仿佛是某个开端,后面那几十分钟,隔壁就没消停过,起码送上来三趟。
迟江的排位再次暂停。
他盯着洁白的墙面,恨不得透视一下隔壁的情况。
他就很疑惑,什么感冒要四种药啊?
难道是外卖?
不像啊,这小子从不挑嘴,什么东西都能面不改色吃下去,怎么会点三趟外卖呢。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打算摆烂强制入睡时,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了点奇怪的动静。
闷闷的,听不太清,像是呕吐声。
迟江一骨碌坐起来。
他这该死的善良啊。
迟江穿上鞋,尽量小声的打开门,一溜烟跑到隔壁,用手指敲了敲门,声音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里面人还是听到了。
半分钟后,房门被打开,陈述倚在竖柜边,脸色有点白,看到迟江的脸,他眼睫颤了颤,欲言又止,安静的看着他。
迟江闪身躲进房间里,快速把门关上了。
不能叫大哥看到。
他还不想当狗。
屋里只开了壁灯,有点昏暗,迟江拍开大灯,目光不自然的转向陈述……的手。
他不想抬眼,就干巴巴的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如果是以前。
他大概会走过来一点,跟他平视,然后摸一摸他额头,嘟囔句没发烧就好。
所以为什么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