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柠不干,挣扎着推他:“段曦泉,你发什么疯。”
段曦泉好像那股子暴躁都涌了上来,紧紧按着他又是两巴掌落下去。
白柠虽然穿着裤子,但也架不住段曦泉的手劲,毕竟段曦泉的健身项目之一就是拳击,况且他人又高大,在他手底下,白柠根本逃都逃不掉。
挨了几下白柠就开始掉眼泪了:“你打我干嘛啊。”
段曦泉那点耐心也没了,也不回他的话,挥掌又要打,白柠忙去抓他的手,哽咽道:“你别打我,我脱还不行吗。”
白柠脱了卫衣,段曦泉就从后面环抱着他继续捏他那两点,又搓又揉,白柠除了疼竟然也有了些异样的感觉,喘息声变了调。
段曦泉亲他的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的裤子也扒了下来,白柠抖了一下,感觉到他的手掌在自己臀肉上揉捏,害怕得屏住了呼吸。
他听见段曦泉说:“你怎么这么白。”
白柠还没反应过来,臀肉上又挨了一巴掌,不过没有前几次那么疼,他哼了一声,抓紧了楼梯扶手。
接下来的巴掌像是调情,白柠的哼声越来越不对劲,每挨一下,腰腹就会抖一下。
白柠的喘息里逐带了哭声——段曦泉在他臀缝里磨,手还摸着他的东西撸动,白柠又是爽又是害怕,身上抖个不停。
段曦泉亲他的脸,说:“是不是想射?”
白柠仰着头喘息,眼尾都是红的:“你能不能醒醒酒?”
段曦泉把他的东西捏住了,摩挲着马眼引逗得白柠直叫。
白柠腰抖得停不下来,腿也开始抖了,就去掰他的手:“你别弄我。”
这几个月来段曦泉对他的态度早就和刚来时不同了,按段曦泉的话来说,白柠已经蹬鼻子上脸到,会把自己不吃的夹给他,他也不会生气,只会数落两句再吃掉。
也许是段曦泉一日比一日纵容,白柠才会忘了他本身的反复无常。
段曦泉咬他耳垂,又咬他脖子,不让他射。
白柠一边发抖一边想起来前一阵子的事情——那时候入了秋,天气骤冷,段曦泉那天穿了一件灰色的大衣。
早上司机来接他们去上学,段曦泉突然摸了摸他的手,说:“里面穿的什么东西?手这么凉。”
白柠就缩了一下,说:“没看天气,忘记换衣服了。”
段曦泉哦了一声,下车了却从后面用大衣裹住了他,笑说:“暖和吗?”
“想什么呢。”
白柠被咬了一口,疼得吸了口气。
白柠回过神来,实在被他弄得受不了,突然扫眼看见客厅的摄像头,身上一悚,忙颤颤地抱住他的脖子,说:“进屋去……进屋去吧,外面有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