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昌候府就是玉棠的外祖家,所以当英国公府没有男丁继承时,玉棠心中无比焦急,她势必是要护住父亲留下来的家业。即使是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也可以,只要能但的起英国公府1家的责任就成。
庆阳长公主看向玉棠,她的眼神里多了1点殷切。
“去打1场马球吧,让我再瞧1眼你母亲当年的英姿。”
亦是殷切,也是祈求。
玉棠答应了,回了自己的帐子中换打马球的衣衫。
而沈夜这时看着玉棠的背影,他心情沉重。
当年,平昌侯府的所有男丁战死边关,和沈夜也有关系。
那年,就是沈夜去西夏当质子的那年,天和出现百年难遇的蝗灾,粮食紧缺。平昌侯1家男丁战死沙场后,当时先皇下了决心把自己的小儿子送到了西夏当质子,才换来了边关十年的平静。
十年后,玉棠的父亲也因着这事儿耗尽心力而亡。
“以后,可要好好待人家。”庆阳长公主看着远处的马球赛冷不丁的说道。
沈夜笑了下,淡淡回道,“那是自然。”
他今日才知原来平昌侯府是玉棠的外祖家,那个满门忠烈却又被世人忘记的平昌侯府。
沈夜心中大为震动,自己与玉棠之间的牵绊原在十几年前就已悄然埋下了种子。
玉棠换好衣衫回来后,沈夜已经拿着球杆在那里等着她了。
庆阳长公主拿出了1个好彩头来,给玉棠撑脸面,又引的在座的小姐们1阵娇呼。
直到午时3刻,玉棠的这场马球才结束,结果不用多说自然是沈夜和玉棠这1队赢了彩头。
马球结束后,这些官员贵眷也都玩耍了1上午了,纷纷回了各自的帐中用饭。
云初打来了热水给玉棠净手,用膳完膳后,玉棠觉得困意来袭,便在帐中小睡起来。
可再次睁眼时,外头1阵吵闹,远远传着有女人的哭喊声,还有孩子的呼痛声。
玉棠惊醒,她心道。
出事了。
刚穿好衣衫,沈夜的声音就出现在了帐外。
“玉棠,快出来出事了。”
她掀了帐子门帘,沈夜就道。
“方才,皇上面色冷峻的从林中骑马出来。”
听到这些,玉棠就忙问后面发生的事情,“可是我兄长护主不利,致使哪里受伤了?”
沈夜摇头。
“是大皇子,为了向皇上展示自己的打猎技术不顾劝阻跑到了林子深处,后来你哥哥和侍卫在1棵大树下找到了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