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时,沈夜撑起胳膊看着自己怀中睡的安稳的玉棠,他在心中默念着,还未成婚,还未成婚。
可脑海里满是方才两人亲吻间的面面,鼻间又是玉棠身上的香气此刻让他意乱情迷,想起玉棠的喘气声,他伸手拉开玉棠的衣领,漏出她光洁的肩膀,随即唇覆了上去流连忘返。
而子全,瞧着自家主子进了房中没再出来过,转身去了外院儿让崔管事给自己寻了间房睡下了。
第2日,玉棠醒来时只觉得自己肩头那处微微刺痛,但也没怎么在意,还以为是夜问蚊虫叮咬而至。
云初服侍玉棠起床时,见她寝衣薄裙下肩头那处有1红色印子,她望了望窗边的纱帐并未破漏又怪道。
"这才5月可有蚊虫了?姑娘肩头那处红了1片,今晚我给姑娘房中点支驱蚊的熏香来。”
说罢,云初还去抽屉里拿出了1瓶药膏,抹在了玉棠肩头那处印子上。
药膏发出淡淡的薄荷香气,玉棠这才从混沌中惊醒,脸上顿感烧得慌,云初说的那处被蚊虫叮咬的痕迹她知是什么了。
昨晚半夜时她睡的正香,忽感肩头1阵刺痛,睁眼后瞧见自己肩头有1脑袋正不知在做什么,她抬手推了下沈夜。
沈夜这人见她清醒后,立刻动手剥了她的薄裙,顺带脱下自己寝衣漏出精状的上身。虽说后面到底没做什么,可这.
……想起昨晚两人在床榻上的事情,玉棠就觉得口千舌燥,然后给自己灌了1大杯凉茶水才消下去心中的燥热。
“姑娘,这凉茶水喝下,小心闹肚子。
玉棠想,闹肚子才好,这样沈夜就不会半夜又来这里胡作非为。
1通闹腾完毕,她才想起自己1睁眼就没瞧见那个男人的影子,她问。
云初手中拿着帕子,疑惑的看着玉棠。
"姑娘说谁?
“沈夜呢?他去了何处?”
“哦,沈相爷1早起来后,唤了我端了洗脸水随后就骑马离开了,早膳也未曾用。”
“嗯,知道了,打水来吧。”她有些淡淡失落。
云初离开后,玉棠气恼的把沈夜用过的枕头扔在1旁,这人欺负完自己就走了,当真是没良心。
直到午间,子全来传话。
宫里的淑妃娘娘于昨晚诞下1个皇子。
玉棠欣喜不己忙问子全,江音生产完身子可还好。
子全也是笑着回话。
“1切都好宫中许久未添皇子了,皇上龙颜大悦赏了不少东西给淑妃娘娘,爷知道后让我赶紧来告诉县主娘娘,让您安心。
知道江音安然无恙后,她问起沈夜何时出宫,是否要在这里用饭。
子全又道。
“皇上还有相爷在勤政殿还商议1些事情,相爷让我告诉娘娘,今日可能晚些时候出宫就不来国公府了。
玉棠笑意僵在脸上,又随即想到也许他在忙着和皇上怎么对付李元齐的事情,又释然道。
“知道了,你去和你们家相爷回话吧。”
子全又退下离开了国公府。
可自从那日起,玉棠就再未和沈夜见过面,这1算也有小半个月了,日子不知不觉就到了6月初。
这日,天气尚好。
施墨年和程氏来府里吃了顿家宴,若再过1段时日到了盛夏,恐怕出1趟门子就要把人热的须得褪1层皮出来。
说着是吃家宴其实就是来瞧瞧玉棠最近如何,李元齐如今在汴京,身为玉棠的兄长他总归是不放心的。
饭桌上,施墨年看似无意问起了沈夜最近如何了。
玉棠只顾着吃自己面前的饭菜,眼皮也不抬的说:“不清楚,半月前这人来过1次我府上后,之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子全也未再来传过话。”
程氏欲要说些什么,被施墨年偷偷使了1记眼色拦下了。
施墨年夹起盘中的佳肴往玉棠的碟子里多放了些,”妹妹多吃1些,沈相兴许是在忙朝中之事,你也不要太过挂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