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全不悦的说:“崔管事为何方才就不说出口,非得让我们相爷急了才愿意开口。”
“子全不许胡闹,给崔管事搬个椅子让他坐下来慢慢说。”
沈夜知道玉棠肯定不让崔管事多言,可自己以前经常宿在国公府,他瞧着自己病了,也是不忍心才愿意给自己说玉棠的事情。
崔管事向沈夜道了谢,缓缓的说出了玉棠最近在家中的事情。
“我们姑娘那日从宫中回来后便昏倒了,那帕子上都是血,白老太太又是给姑娘施针又是吃药,但姑娘依旧昏迷了3天3夜。”
“她曾吐过血?”
“是呀,小的看的真真切切,那帕子上都是血迹。”
沈夜想,既然你这么伤心还为何要和自己退亲。
他暗淡了神色,心痛无以复加,又问。
“那你家姑娘现在呢?”
崔管事忧心的说:“姑娘现在身子没大好全受不住辛劳,站在那里不到1炷香就受不住,白老太太正调理着姑娘的身子,可姑娘怕药苦总是不肯喝药。”
听到此处沈夜倏地笑了,她还是和1前1样不爱吃药。
记的有次,玉棠偶感风寒也是吵闹着不吃药,后来沈夜想了个法子用自己的嘴巴喂药,才乖乖让她把药喝了。
“崔管事,劳您帮忙办件事儿?”沈夜忽然道。
崔管事惊讶,“相爷有事吩咐小的去办是小的的福气,何来的劳不劳烦。”
“等会跟着子全去账上拿2十两银子,你回去后每日去城西的梁记铺子里买1些果煎,她爱吃。”
“相爷放心,这点小事儿小的还是能做到的。”
沈夜微微点了头,这事儿交给崔管事他还是放心的。
府外箱子也搬的差不多了,崔管事去领了银子就带着国公府的小厮回去了。
他在路上想着自家姑娘到底还是年轻人,气胜。按自己的意思来看,那个西夏女人算什么,沈丞相多好,他不明白姑娘为何要退亲。
明明两人都十分在意对方,可就是把这事儿憋在心中。
崔管事是1个男人,他是根本不会明白玉棠想要的1夫1妻对她来说有多重要。。
不只是身体上的忠诚,还有心里完全的只有自己1人。
可显然沈夜没做到,所以玉棠这才弃了她,若要抛弃这些来说,沈夜真的是1个很好的人。
可玉棠转念想过,为何要抛弃这些不管。
崔官家离开丞相府后,沈夜那些婚书去了书房,把自己锁在了屋里。
他翻开婚书,里面赫然还放了1张纸在里面,上面写着。
“往事随风,愿今后你我2人各字安好。”
沈夜对着那张字看了许久,然后捂着脸在书房里痛哭了起来。
他,真的很想玉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