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目露冷意,恼怒的说:“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仗着王爷的身份来逼迫你吗?”
玉棠擦住了程氏的手安抚了她片刻。
"嫂嫂,我今日来就是想来告诉你,我要离开汴京,临走前就是想来看看你们,还有我父母的牌位就要靠兄嫂两人多多照顾了。”
说起这些,玉棠忍不住潜然泪下,拿着帕子擦擦眼角的清泪。本以为自己寻到了1个好夫婿,再次打开心扉把自己交与他。
世事难料,早知在临安城遇见他时就应该离开那里,这样也不会有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程氏派的那个小厮脚程真的挺快,就这1会子时间就把施墨年从西郊大营喊回来了。
他站在门槛处看着屋子里的两个人都眼眶红红,忙问道。
“发生何事了,家里的小顺子去到西郊大营时我只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
玉棠只顾着自己伤心,而程氏让自己丈夫坐下,偷偷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常年在外行军打仗的施墨年脾气变的有些火爆听到这些事后,冲动的拿起就要去找沈夜去评理,瞧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先前还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没想着学得了1手下贱手段。
玉棠见状哭的更狠了,方才还只是默默流泪到最后己哭出声来,整个身子不停的抽泣,她想着自己如今也是有人撑腰了。
程氏1边要劝慰玉棠,1边又要拉着施墨年让他别去王府闹事,如今他可不是1个将军做事那么随心所欲,整个国公府都在他肩头上呢!1举1动都要万分小心。
行军打仗的人自有1种杀伐之气,施墨年脾气上来后,谁又能拦住他。
“我知道兄长是为着我好,可眼下我只想离开汴京逃的远远的,兄长这下去找了他,我怕是就走不了了。
己经踏出门槛的施墨年收回了右脚,看着玉棠片刻。
“也罢,离了这是非之地你也过的轻松自在1些。
程氏见状轻吐出1口气,幸而拦住了他。
施墨年重新做回椅子上,然后道。
"方才你都那样说了,想必心中已有了决策,今日来是要告知我和你嫂嫂1声吧?
玉棠点头,”兄长猜的不错,过两日我便要走了,在此之前还望兄长和嫂嫂不要告知他人,不然我怕会传入他的耳中。”
“那是自然,不过你出去后要保重自身外头可不比家里。”
“兄长放心我1切都晓的,以后家里就要靠兄长来看顾12了。”
“你只管放心走。”
有了这话,玉棠自当安心的离开了。
这次她是从后门离开的,前门那几个沈夜留下的暗卫是不知情的,玉棠在马车里想起以后又能过上在临安的松快日子,嘴角微微笑了笑。
这日,玉棠生辰。
云湘在船上用小炉子给玉棠煮了1碗长寿面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