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我的院子里,坐1坐,咱们慢慢商谈。”李郁风热切迎玉棠进了院子。
玉棠提起裙摆进了院子。
等她坐定后,才缓缓道出。
“不知李公子是否知晓天和的律令?”
她1上来就问起这个,倒足足惊到了李郁风,他思索着自己也没有犯哪条律令啊。他小心的说:“要说熟读那到没有,只浅浅知道1些。”
玉棠心中有些失望,既然他不太熟悉,若自己问出他答不上来岂非尴尬,玉棠思索着自己还要不要说出口了。
“额”
“姑娘有什么但请说出口来,在下知无不言。”
“你可知天和的律令不让女子行医坐诊?可我的婢女却在这刺桐城里瞧见了女大夫在医馆内行医,我来这里没几日对这里还不太熟悉,所以便想请问你知不知道这些。”
李郁风在刺桐开酒楼,他心中知道的消息也是从客人口中得知的。玉棠这个问题倒硬生生把自己问住了。
可瞧着面前的这个女子面有急色,想来这问题对她十分重要。
“不如明日让在下往城中打听打听?”
玉棠正等他这句话。
“既然如此,那便多谢李公子了,明日我在家里等着您的消息可好?”
想着又能去见玉棠1眼,李郁风自是痛快答应了。
玉棠1走,他便出门去打听了,当日就从酒楼里的客人得知,原来这刺桐离京城太远,虽说位属天和的国土,可刺桐自有自己的1番律令,别的律令都1样可就女子不能行医这1条抹去了。
李郁风知道后,兴奋的想当晚就去那院落里找玉棠告诉她这个消息。
但天色已晚,1个男子出入1个女子的家里还是多有不妥。他深知这个道理,也严格遵守着,十分敬重玉棠。
所以等到第2日,天光大亮后才明正眼顺的去见了玉棠。
院子不大没有正屋,玉棠也不方便在自己的房中接见他,只让云初设了1个小茶桌在院内寻了1个地方,接待起了李郁风。
桌上摆满了精致糕点,玉棠道。
“也不知李公子是哪里人,看看我们汴京的糕点是否还合您的胃口?”
“玉棠姑娘是汴京人?”
“怎么我没有和李公子说过?”
李郁风实在是想不起来了,他脑海中确实没有这个画面。
“无碍,无碍,我是哪里人都无所谓,快些尝尝吧。”
李郁风拿起1块糕点在口中细细品味。“甚是好吃。”他赞叹。
吃了糕点,玉棠趁机问:“那李公子可帮我打听到了那律令的事情?”
李郁风用帕子擦了擦手,忙道。
“这是正事,我打听过了,刺桐的律令唯有这1条与别的州府都不1样,这里女子是可以开堂坐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