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棠渐渐软了神色,那男子说的正对,当初开医馆也是为了救治百姓,如今人家有了病痛,自己哪能见死不救。
那男子惯会察言观色,瞧着玉棠神色渐软,又连忙哀求了1番。
身边的白老太太最听不得人生病,她也道。
“玉棠,我今日身子还不觉得劳累,咱们便去1趟吧。”
也罢,人家又没得罪自己,自己又何苦为难1个传话的。
“你家府邸在何处?”玉棠问。
“离这里不远,就几条街两位大夫可以做府上的马车,等诊治完我家主子,在下再亲自送两位大夫回来。”
见此,玉棠心中十分罪过,方才不该那样对待人家,实属不妥。
就这样,两人又跟着这名男子去了他家府上。
马车里,白老太太细细问了他家主子是何种症状。
男子都11回答了。
白老太太听后深觉得不妙,在他口中听到的,他家主子此时已病入膏肓。
下了马车,白老太太就急急的拉着玉棠进了府里。
由方才那位男子带路,两人1路走过长廊进了府中主人的卧房里。
屋子里,玉棠掀开层层纱幔走了进去。
她心道,这府中的主人怎么和自己1个女子1样,卧房里都是纱幔。
随后走到床榻前,玉棠看着那个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的男人。
她靠近了他。
忽的闻到1种熟悉的香气,似是在最近哪里闻到过。
“玉棠,打开药箱让我为这位公子好好医治1番。”
玉棠熟练的打开药箱,拿出脉枕。
那位带自己来这里的小哥儿极有眼色的给白老太太搬来1把椅子,还垫了垫子,好让老太太舒服1些。
白老太太瞧了心里欢喜,除了玉棠会这样对她,去别的地方诊治时经常时1个冷板凳整整做1日。
玉棠靠近床榻上的男子,把他的手臂轻轻摆好位置。
也许是自己的错觉,方才摆动这男子的手臂时,她竟觉得手下的触感很是熟悉。
似乎很像那个经常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不对,1定是自己的错觉,这人生的明明和他不1样。
瞧着这男子面色苍白,玉棠不知为何竟隐隐担心起了他。
等白老太太诊治完毕,她正要开口问起病情时,旁边传开了1声音,玉棠扭头正是那随从问起了自家主子的病情。
“大夫,我家主子如何了?”
白老太太面色沉重,她问:“你家主子近日是否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随从看了1眼床榻上的人痛心道。
“是呀,我家主子最近确实受了伤,所以才请您过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