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听了玉棠口中说出的话,急的胸口要呕出1口血来,恨不得让子全拿绳子把她绑在自己身边,可她要走自己没有理由请她留下。
他沉下声想着最后再多问1句,不成的话只能另想别的法子了。
"姑娘可问过你师傅了,在下的身子是否真的可以不用吃药了?”
玉棠神色1滞,和沈夜说话的表情微微僵硬,果然无论是谁都十分惜命。
沈夜知自己这话重了,可能惹得了玉棠不快,连忙拱手道。
“在下不是怀疑姑娘的医术,只是在下十分珍爱自己的性命,所以才多嘴问了几句。
这话中歉意满满,玉棠自是听出了。
“2爷多虑了,您挣下这么多家产十分不易,担忧自己身体是应该的今日小女子来林府之前我已问过师傅了,师傅说您的身体状况可以不用吃药了。”
“既然如此,这段时日就谢过姑娘了,等改日在下必定备下重礼登门。”
“2爷不必如此,您给的诊金已经很丰厚了,况且这是行医者应该做的。”
玉棠对着沈夜笑了1下,然后低头整理者手中的东西,庭院内1时静悄悄的,只听得阵阵风声,这样静谧的时光经常出现在两人定亲的时候,沈夜瞧着她的侧脸,错以为现在还是在汴京的家里。
1阵清风拂来,吹散了玉棠耳边的发丝。
沈夜瞧见了自然而然的伸手就把她耳边的发丝别在了耳后。
玉棠身形1颤吃惊的睁大了眼睛,紧绷着身子随而往后退了下。
沈夜这才清醒过来,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沈夜是林2,胳膊也僵在空中,然后不自然的放下。
“是在下唐突了,1时间忘己了。”
玉棠转了神色正经的道。
“若2爷没事,小女子就告辞了。”
说罢,玉棠脚步慌乱的走出了林府的大门,之前就招惹到了1个李郁风她可不想再与林2扯上关系。幸而今后不用再来林府了。
她慌忙落逃的动作让沈夜愉悦不己,在他看来玉棠这是对1个陌生男子的拒绝。加之她昏倒那日口中的呓语,沈夜断定玉棠心中1定还有自己。
子全从庭院暗处里走出,他歪着头有些奇怪的说:“爷,白老太太不是站在咱们这子边吗,怎么忽的让县主娘娘不来送药了。”
沈夜缓缓撕下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他清俊的容貌来。他找人造的这幅面具容貌虽说也是上等,可不及他原本样子的万分之1。脸颊上透了新鲜空气后他道。
“算起来咱们装病也有两个月了,便是再虚弱的身子每日这么喝药也该好了,白老太太这是不让咱们露出破绽才让玉棠以后不再来林府。
“白老太太也算考虑的周全了,可这样1来,王爷你不是见不着县主娘娘了吗?”
“会有机会的,这几日里派些暗卫去暗中保护玉棠住的院子,我瞧着这城中最近有些不太平,别让她在城中出事了才好。”
临近正午太阳渐渐毒辣,庭院也不似方才玉棠在时凉爽。
沈夜拿起那个人皮面具,径直回了书房。而书房里的墙上,依旧挂着两人的画像,沈夜走在哪里就把这画像带去了哪里。
他在书房里看了1会儿书后便觉得有些困意。
“子全,把那香拿来吧。”
子全在屋外踌躇着脚步要不要听自家王爷的话,屋里又急急的传来1声。
“快1些,不然我就要睡着了。”
子全暗叹了1口气,去沈夜的卧房里的小箱拢里拿出1个盒子来,拿耳针挖了几颗香来就又去了书房。
书房软榻上,沈夜已经躺在那里等着了,他眯着眼睛等子全过来。
青铜双螭的香炉上又升起细细的烟雾,沈夜闻着那熟悉的香味渐渐合上了双眼,带着满足的笑意睡去了。
子全等自家主子睡着后便赶紧走到香炉前熄了那香。
这香原叫云梦香,还是上次那个道人的手中配的,这香奇就奇在了闻了此香后能梦见你心中最想要的事情。
而沈夜最想要的便是和玉棠在1起,玉棠离开汴京后,有了这香他才能安睡。
不过这香里有1味朱砂闻多了对身子有害,子全劝说不动深夜,每当沈夜睡着后他便赶紧去熄了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