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想知道什么?”月城匠妥协。
“我……我们问,你答。”降谷零正色道。
“行。”
“不许敷衍。”松田阵平想起某人在天台上的发言,补充道。
“OK”
叛逆的小伙伴突然变得配合,五人反而疑神疑鬼起来。但出于对小伙伴良心的信任,还是打算相信接下来的回答。
月城匠其实没有想这么多弯弯绕绕,既然答应了诚实回答,除了黑衣组织,其他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就像萩原说得,他们是期限永久的朋友啊。
“便利店那天……你的脸色不太好。”降谷零率先发问。
废话,手疼。
“想到了母亲的一些事。”月城匠笼统地回答。
“我记得月城你说令堂很早就去世了。”降谷零想起来。
月城匠听降谷零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问,都替小伙伴们着急。
他明白小伙伴是尽量避免触及他的伤口,但他都决定坦白了,这问题始终到不了正题上,让他很难受。
今天跑了,这群好伙伴能惦记后半辈子。
“……我先说?”
“……好。”
有感觉到嫌弃。
“我母亲在我六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是在东京附近的盘山公路上,刹车失灵冲出了山崖。”
“当时是母亲开车,我在车后座,车子摔落崖下后发生了爆炸,是母亲护住了我,我才活了下来。”母亲才去世了。
月城匠垂下眸子,掩去眼底的滔天恨意,尽量让语气更像阐述一场令人悲伤的意外。
“从那之后我有些恐惧乘坐轿车,尤其是高速行驶的轿车,我总会觉得回到了那天的事故现场。”
“所以那天你的脸色才那么难看。”降谷零恍然。
“那……你背后的那道伤疤……?”松田阵平记起两人拆保险杠时无意间看到的狰狞伤疤。
“就是坠崖那时划伤的,”月城匠肯定,“反正这些小问题我已经克服了。”
“你克服的方法就是每天晚上强迫自己乘坐高速行驶的的士?”诸伏景光的声音有点咬牙切齿。
“就算以毒攻毒?”月城匠无所谓。过程自然艰难,但他现在已经克服了,就没必要详细说明了嘛。
“嗯、很好。”萩原研二表示明白了。
月城匠背后一凉。
“那你到底为什么来当警察?”松田阵平问道,对三个小伙伴天台谈心,其中一个全程敷衍的结果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