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上,您都吐血了……”
“你在朝堂上也看到了,那老二句句是在为老五开脱,却字字想将他千刀万剐,杀人还要诛心,着实狠啊。”
一想到湛海麟的嘴脸,皇上就觉得胸口又是一阵翻腾,腥甜再度冲上喉间。
“皇上,老奴求求您了,您千万别太激动,您若是有个什么万一,五皇子可就更没人撑腰了。”
“你说的对,老五如今生死不明,老二又拼了命的想将他打成乱臣贼子,朕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老五当真就一辈子无法翻身了。”
皇上说完,忍不住苦笑。
“这究竟是哪里出错了?这些年来,朕对老二寄予厚望、悉心培养,虽嘴上从未说过,私心里却是想将他成长为一个出色的储君,将来将位子传给他。
他这些年也一直矜矜业业、踏踏实实,偶有些小动作,朕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这两年,他似乎变了个人一般,愈发的浮躁、小性、眼里揉不得沙子,谁碍着他,他就容不下谁。
老五近来是风头大盛,那是因为他屡立奇功,自己给自己挣来的人望和名气,朕却是一如既往的宠爱老二,他难道就看不出来?
朕重用老五,是为了磨砺老五,让他将来能更好的辅佐老二,为了老二将来开创盛世打下坚实的基础,朕的苦心老二为何就不明白?”
皇上越说,心中越是郁闷,感觉自己的厚爱、期望、谋划统统都被二皇子踩在了脚下反复的践踏。
“皇上,您的苦心从未说给二皇子听,他也只是凡人肉胎,没有读心术,加之年轻气盛,自然就体会不到。
您不妨找个机会,开诚布公的和二皇子谈谈,让他明白您的苦心,他或许就会有所收敛和成长。”
“跟他谈谈?你真以为朕跟他说了,他就能信?朕做了那么多他都看不到,只会盯着别人得的那么一点点蝇头小利看,目光如此短浅,朕就是说破嘴皮子只怕他心里还在骂朕狡辩,觉得朕就是偏心老五,只是为了让他少找老五的麻烦而麻痹他。”
皇上气的只穿粗气,险些再吐出一口老血来。
“皇上,你消消气,先别激动。二皇子先前一直有三皇子互相较劲,不得不收敛。三皇子出事,他便觉得自己再无对手,难免会行事乖张了些。皇上不若再给他树一个对手?”
“再树一个对手,谈何容易?朕的那些皇子中,唯一能在才能谋略上与他抗衡的,只有老五。可你自己在看看,老五已经在鬼门关闯了几次了?
上次老五虽口口声声说是雨落国派的人刺杀,与二皇子无关,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老五那是在跟老二示好,求老二放过他。
可你瞧老二放过了吗?昨晚的事,说不定就是老二做的!”
“皇上,万万不敢这样想啊,父子离心是大忌。”
皇上心中郁结,却不得不承认苏公公说得对,父子离心是大忌,他心中既选定了老二是未来太子,便不该随意猜忌。
叹口气,皇上疲倦的道:“罢了,朕回头暗中敲打下老二,且看他日后如何行事吧。或许,朕是该早日定下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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