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皇上摆摆手,影卫便如来时一般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略略思忖了下,皇上起身。
“苏卜说。”
“奴才在。”
“去天牢,不许惊动任何人。”
“是。”
皇上只带了几个人,简装去了天牢。
“把秦王带来见朕。”
牢头闻言,额上直冒冷汗。
“怎么,朕的话你听不懂?”见牢头一动不动,冷汗直流,皇上心中便有了计较,一张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启禀皇上,秦王他,他……”
“他怎么了?”
“正在接受盘问。”
“谁在盘问?”
“典狱官。”
“混账,堂堂亲王,也是区区一个典狱官配盘问的?这是谁的命令?”
“奴才不知。”
“立即将典狱官给朕叫来。”
“皇上,您还是亲自去一趟比较快,否则只怕秦王要多受些皮肉之苦。”苏卜说赶忙提醒,对这里头的门道很是清楚。
皇上一听,霍然起身,厉声命令:“前面带路。”
刚走进刑讯室,便听到鞭子落在皮肉上发出的声音,光是听着都不难想象得出里面的人此刻是怎样一副皮开肉绽的光景。
皇上的脸色青中泛白,尤其是看清眼前被打的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人正是湛毓轻时,眼神狠戾的几乎要吃人,他厉喝一声:“给朕住手!”
陡然听到皇上的呵斥,典狱官拿着鞭子的手一抖,又落了一鞭下去。
“啪——”
那声音格外的响亮和刺耳,明明是落在湛毓轻身上的,皇上却感觉是落在了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皇……皇上……”典狱官脸上的血色一瞬间尽数退去,变得惨白难看,他跪在地上,冷汗直冒,拿不准皇上的心思。
“是谁叫你给他用刑的?”皇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双淬了毒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若是目光能杀人,他早已被凌迟而死。
典狱官只觉得背脊发寒,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似的,颤颤巍巍的回答:“微臣只是想尽快破案,为皇上分忧,才私自用刑,求皇上恕罪!”
“为朕分忧?”皇上一脚狠狠的踹在他的胸口上,将他踹翻在地,“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为朕分忧?”
“是微臣不自量力,微臣该死……”典狱官感觉胸口都要爆开了,却只能忍着疼,迅速爬起来,重新跪好。
“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朕,是谁让你对秦王用刑的。”
“是微臣自己。”
“好,你既然坚持声称是你自己私自对秦王用刑,残害亲王和皇子乃是谋逆之罪名,株连三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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