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晏不知简翊安为何突然这么说,他刚想耐心解释,却被简翊安一下扯住腰间那条白布。
“回屋去。”
他听到简翊安这么说。
宫晏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看着简翊安那平静的脸,眼底欲望翻涌。
“殿下,你。。。。。。确定吗?”他再次开口。他是个没有规矩的粗人,这么多年来见过的死人太多太多,他没什么良心,也从不顾忌他人。可简翊安不一样,自小养尊处优风光霁月,一举一动都比他要有规矩得多。
他有尊严,懂羞耻。
和宫晏这种糙人完全不同。
他喜欢极了对方在他身下明明控制不住却还要隐忍的神情,侧过头,不愿让他看自己的脸。每每这个时候宫晏都会起坏心思,他会哄骗,他会引诱,他会告诉对方自己不做了。
等对方信了他,放下戒备,宫晏再将其彻底掠夺了去。
男人很少用单纯来形容他人,可简翊安就是这样的人。尽管对方已经尽可能的让自己看上去虚伪,凶狠,可内里却还是暴躁单纯。对方将他的利爪无时无刻暴露于外,妄图告诉所有人自己不好惹。
可真正的猛兽从不会轻易亮出自己的利爪。
回到屋里,简翊安终于是将男人腰间的白布扯下,他望着宫晏,不再像平日里那般拘谨别扭。
窗外突然电闪雷鸣,不一会儿便下起了雨。
雨声淅淅沥沥,雨水也不住敲打着门窗,顺着还未关掩的窗缝一点点渗入屋内。
屋内两人却根本顾不得这些。
床帘被扯下,简翊安这回没有挣扎,他安静地躺在男人身下。
“殿下,你这样,我总会觉得有些愧疚。”
男人侧过身子,垂眸看着简翊安,话语调侃,“殿下是在难过吗?你在为谁难过?这世间这么多人,殿下你难过不过来的,既然如此为何又要让那些个不重要的人影响了自己?”
宫晏所说都是真心实意的话。
在这世间他们都不过是蝼蚁,又有什么资格去为他人着想。
“你平日里没那么多话的。怎么?今日我主动投怀送抱你反而没兴致了?”
简翊安忍不住嘲笑一声,平日里任凭他怎么挣扎对方都要将他按在身下直到心满意足才肯放过他,如今他不挣扎了,对方竟是还有空与他讲道理。
“这不一样,我和殿下不同,我从不会亏待自己。我只是觉得殿下应该高兴些,殿下愁眉苦脸的,我也跟着心疼不是?”
宫晏说罢便叹了口气,刚要起身却被简翊安拦住。
“上我。”
简翊安放下尊严,无比坦白,“快些。”
说罢甚至还主动牵过男人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口。
“殿下,你明知我拒绝不了。”
男人不再试图去取外边的软膏,反手便抓上了简翊安的手腕反客为主,将简翊安死死抵在了身下,另一只手也如愿地轻抚其**的肌肤,从脖颈再到胸膛,最后移至腰间。
慢慢慢慢,隐入叫人启齿之处。
“殿下,你总这般不顾死活,叫我如何是好?”
一把揽起简翊安的腿环至腰身,男人露出了一抹纵容的笑,“不过殿下要,我便给。只是殿下得记住,我既是给了,那不管受不受得住,殿下都得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