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简翊安想着想着便又沉默了些许。
对方确实救过他,在江州的时候。
“昨夜你和我说,你是天下第一,怎么可以作证?”
简翊安的怒火早已褪去,理智回笼,终于想起询问对方。
他抬眼看对方那一脸不靠谱的样子,总觉得自己或许是被耍了。
这样的人是天下第一,那这个江湖怕不是要被毁了。
“我自觉在殿下面前已经施展过很多回身手了,殿下是觉得我没有那所谓天下第一的实力吗?”
以前瞧见那些个自卖自夸的宫晏或许会觉得可笑,如今却恨不得让面前人知道自己到底有何身手。
“殿下,我都已经护了你这么多回了。”
宫晏自己也觉得苦恼,可末了又是恍然大悟。
想来也对,他面前对方的时候,都是从未下过死手。
“我只是觉得天下第一不该是你。”
简翊安对外边的江湖是不太了解,可这所谓的天下第一,怎么可能是像宫晏这样整日不着调的人,“你看着。。。。。。不靠谱。”
男人听后也没生气,倒是高兴地扬起了眉眼,起身将简翊安给推到了**。
这样危险的姿势简翊安自觉有些害怕,妄图挣扎却根本挣扎不动一点。
男人的手顺势往其腰间伸去,褪下衣袍,叫简翊安咬紧牙关羞耻转过头,不愿再看。
可直到一抹凉意涌上简翊安那不适的后边,简翊安才又抬起眼,眼底有些诧异。
宫晏药膏抹得很是仔细,简翊安倒是觉得羞耻,可奈何他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男人知道怎么将人在**架着使其毫无反手之力,这些昨夜他已全部领教,也学聪明了些,能不和男人动手便不动手。
“这是我从鬼医那亲自拿的药膏,那老头虽然胆小如鼠,但做的药确实很有用。”
宫晏随口说着,仿若手中的药并不珍贵。
简翊安听后倒是有些为难,鬼医这名号他也是听过的,传说其能肉白骨,活死人,简翊安自是不信这宫晏手里的只是一瓶普普通通的药。
“你把它拿走。”
简翊安反手握住男人的手腕,男人也确实不动了。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简翊安发现了不对劲。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简翊安立马猜到是谁在搞鬼。
“这到底是什么?!”
简翊安侧过身子,想要起身去擦掉身后对方刚刚抹上的药,可男人没让他得逞。
“不过是为了殿下的身子往后能在**上少些痛苦罢了。”
宫晏压着简翊安,硬是将那药又来来回回擦了三回才罢休,再抬眼,简翊安已是握着拳双眸微红。
“你滚。。。。。。”
简翊安张开唇,只能吐出这么一句来。
宫晏也是纵容地在简翊安唇上亲了一口,接着便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捋平上边的褶皱:
“那我就先去看看给殿下熬的粥熬好了没。”
男人说出这话立马就让简翊安想起先前喝过的那难喝到了极点的粥,以前他还能为了对方装一装,如今这男人愈发嚣张,简翊安怎么可能再忍下去。
等房门关上,简翊安便立马起了身,坐在**忍着身体的异样不住喘息,咬牙切齿地骂道:“混蛋。。。。。。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