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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岳祠案结案(第7页)

“半月限期未到,我奉旨查案,就该一查到底。”

刘克庄知道宋慈的脾性,道:“也罢,需要我帮忙时,你知会一声就行。”话音刚落,他突然眉头皱起老高,叫道:“好啊!不是说初一、十五才出来摆摊算命吗?这才初五,又来招摇撞骗!”他向苏堤一侧快步走去,那里摆着一个算命摊,一杆“一贯一贯,神机妙算”的幡子底下,一个算命先生正拦住一位过路姑娘算卦,正是薛一贯。

刘克庄走近算命摊,听薛一贯又在对那过路姑娘说着“印堂发黑”“血光之灾”等危言耸听的话。他大大咧咧往摊前凳子上一坐,道:“算命的,可还记得本公子?”

薛一贯打量了刘克庄几眼,认了出来,道:“哟,这不是上回算卦的那位公子吗?”

“记得就好。”刘克庄道,“你上次咒我断弦,又咒我娘亲,那是一点也不准,半点也没应验,你还好意思再来这里摆摊骗钱。”

那过路姑娘听刘克庄这么一说,白了薛一贯一眼,径自走了。

薛一贯忙道:“姑娘,你已大祸临头,莫走,莫走啊……”眼见那过路姑娘头也不回地去了,长叹一口气,向刘克庄道:“公子,我薛一贯算卦一向灵验,何曾有过不准?这种话,你可不能当众说啊。”

“你上次说我亲近的女人有难,可这么多天了,什么事也没有,这你怎么说?”

薛一贯笑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枉我算卦一场,替公子消了灾,解了厄。”

刘克庄没想到薛一贯这么不要脸,居然把这说成是算卦的功劳,正打算怼他几句,薛一贯忽然笑容一收,皱眉道:“可我观公子印堂发黑,周身黑气缭绕,你命中这场灾劫,恐怕还没躲过去啊。”

“我耳朵都快听出茧了,你就不能换一套说辞?”

“公子若是不信,就容我再为你算上一卦。”薛一贯脸上露出关切之色,倒像是真的在替刘克庄担心,拿起卦盘上的三枚铜钱递了过来。

刘克庄冷冷一笑,道:“算就算。不过这回我不扔铜钱,我测字。”

算命摊一分为二,左边是沙盘,右边是卦盘。薛一贯将三枚铜钱放下,拿起一根竹签,道:“那就请公子写上一字。”

刘克庄有意刁难,拿过竹签,随手一画,道:“就这个‘一’字,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

薛一贯盯着沙盘上这一画,皱起眉头,沉吟许久,未发一言。

“怎么?”刘克庄道,“解不出来了?”

薛一贯摇头道:“我已测完此字,只是……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倒是讲啊。”

“我讲了,公子可别生气。”

“那要看你讲什么。”

薛一贯面露为难之色,拿起竹签,在“一”字之上写了一个“牛”字,道:“这个‘一’字,乃是生字的末笔。”接着在“一”字之下写了“夕”字和“匕”字,“又恰是‘死’字的起笔。依字面来解,公子写的这个‘一’字,乃是生之尾、死之头也。公子周身黑气未散,还隐隐有所加重,这灾劫应该还是应验在公子亲近的女人身上,只怕这次……这次是有性命之忧……”

刘克庄越听越怒,猛地一拍算命摊,沙盘里的沙子都跳了起来。

“公子休怒,公子休怒!我照字解意,该怎么解,便怎么解,不敢有半点欺瞒啊!”

刘克庄正要发作,忽然肩膀被人一拍,回头见是宋慈。

宋慈朝不远处的苏堤岸边一指,快步走了过去。

刘克庄看向宋慈所指之处,那里坐着一个老翁,身旁放有钓竿。那老翁手中拿着一个荷包,荷包滴着水,上面绣有金丝鸳鸯的图案。

看见鸳鸯荷包,刘克庄一下子站起身来。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虫娘和夏无羁的定情之物,只是看不到另一面上绣着谁的姓氏。他也不追究薛一贯测字算卦的事了,忙奔过去,比宋慈还先赶到那老翁处。他一把从那老翁手中抓过鸳鸯荷包,翻转过来,只见荷包的背面绣着一个“夏”字。

“这荷包怎么会在你这里?”

那老翁被突然冲出来的刘克庄吓了一跳,道:“这是小老儿钓上来的。”

“钓上来的?”刘克庄诧异地看着手中荷包,荷包湿漉漉的,还在滴水。

“是啊,小老儿还当钓着了大鱼,费了好大气力拉上来,却是个荷包,嘿!”

“费了好大气力?”宋慈眉头一皱。

“可不是!”那老翁摊开手,只见掌心红了一大片,足见拉竿时所用力气之大。

宋慈从刘克庄手中拿过荷包,掂量了一下,又打开看了一眼,里面什么也没有。这荷包不重,倘若是被丢弃在水中,让那老翁钓钩钩住,应该很容易就能拉上来,除非荷包原本系在什么重物上。想到这里,他道:“敢问老丈,这荷包是从哪个位置钓上来的?”

那老翁朝左前方的湖面一指,离岸约一丈远。

宋慈将刘克庄叫到一旁,耳语了几句。

刘克庄脸上现出惊色,道:“不……不会吧?”

“找人打捞一下便知。”

刘克庄连连摇头:“不会的,肯定不会的……昨晚虫娘明明被夏公子送回去了,怎么可能……我这就去熙春楼,虫娘肯定在那里……”话未说完,已沿苏堤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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