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路迢時常會頭疼,找府中大夫看過,也請宮裡的太醫翹過,但白路迢脈象平和,身體也無異常,本該健康才是,白路迢口中所言的頭疼不在他們診斷之中,他們都無法確定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以防萬一,太醫還是給他開了治頭疼的藥方,又給了些安神的丹藥,叮囑他每晚睡前服用,看看是否奏效。
一連服用數日,起初效果還行,越到後面,效果越小,最後直接不起作用。
白路迢也懶得再管,反正每次頭疼的時間不定,有時是白日,有時是晚上,其持續時間也不算長,忍一忍便好了。
閒來無事時,白路迢就去念軒,曲幽院中的花開的不錯,但雜草也順勢而生。他過去坐坐,看看書,順便將那些雜草拔除,再將院中、屋內都打掃打掃。
一番下來,一日便過去了。
秦垣回到京都時,是三個月後。
聽聞他從江南帶來了兩個美人兒。一個是江南太守的小女兒,叫許可曦,年十七,入宮後封妃,賜封號為「曦」,為曦妃,入住安樂宮。另一個,據說是孤女,叫清和,無姓,在江南救了他一命,他為感謝救命之恩,將其帶回宮中,經太后認可後,與其義結金蘭,認其為義妹,賜其「秦」姓,賞「清和公主」之名,入主明耀殿。
此事本正常,帶回個妃子,認個妹妹,也沒什麼奇怪的。
但不對勁之處就在,秦垣回宮後第五日,便將白路迢召進御書房,要給他賜婚。賜婚對象便是他從江南帶回來的那位義妹,如今宮裡的清和公主。
白路迢先愣了下,眼神有一瞬震驚,眉頭隨即蹙起,眼裡很快流露出詫異,和不解來。
他看著秦垣,秦垣也面帶微笑望著他。
一番沉默對視後,白路迢直言拒絕。
他道:「多謝陛下好意,賜婚一事,還是不了。臣覺得現在就挺好的。」
秦垣看著白路迢,眼神認真:「白愛卿,白府本就子嗣單薄,你雖婚娶過,可膝下並無子嗣,如今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時候再娶,為白府添添子嗣、開枝散葉了。」
白路迢道:「初九在府上過得很好。」
秦垣又道:「你應該很清楚,他如今姓凌,只是你義子的身份,終究不能以白家嫡系血脈的身份出現。」
「……」白路迢深吸口氣:「臣並無再娶打算。」
「朕知道這段時間有許多權貴爭著往你家去,想要讓他們家的女眷與白府結親,你爹娘也確實在仔細考慮這事。朕是好意,你就準備這般拒絕朕?連看都不看?」
「……」
秦垣見白路迢眉頭皺的更緊了些,眼眸輕眯了下。他手指輕輕敲著書桌桌面,眼珠稍轉,略有思索後,又言道:「這樣吧,你先見見清和公主,若你見過了,確定不喜歡,朕就不勉強你。如何?」
白路迢一愣,抬眼望向秦垣,蹙眉確認道:「陛下此言當真?若臣見過後,不喜歡,就絕不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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