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第二次用手帮对方,在向边庭的床上,这次贺宣握着他跟自己的一起,向边庭不再像第一次那么快了,但还是很害臊,一样的事不一样的形式,甚至比上次更亲密、更难以直视,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和感受,到顶时向边庭有一瞬忘了怎么呼吸。
那种渗入骨头缝里的舒服有了实感,大脑不再是混乱一片,他清醒地感知着贺宣对他做的事,贺宣掌心的触感让他失神又失语。
结束后浑身的骨头都软了,手指很酸,搭在身前还在微微发颤。他侧躺着,贺宣贴在他背后,轻轻叼着他的耳垂,喘息声还很沉。
“你怎么……”向边庭动了动手指,声若蚊蝇,“怎么那么久。”
“嗯?”贺宣用鼻尖蹭了蹭他耳根,“怎么。”
向边庭垂着眼皮,说了句大实话:“久得我手都有点酸。”
“嫌费劲?”贺宣低声问,“下回可以换个形式来。”
向边庭眼睛轻轻一眨,头往被子里一埋。贺宣手伸到被子里弯着食指勾了勾他的下巴,他很喜欢对向边庭做这个动作,像挠小猫儿下巴似的。
“今天比上次有进步。”贺宣夸他。
向边庭从没听过这么让人羞耻的夸赞,脸瞬间就热了,轻吸了口气,脸往贺宣掌心一贴,还有余力跟贺宣你来我往:“下次争取再进步点儿。”
一句话把贺宣的火又勾起来了,要不是担心纵欲太过影响向边庭白天上课,他真不会次次都点到为止。他勾着向边庭的下巴说:“嗯,我等着。”
这段时间两个人基本处于半同居状态,没有固定住在某个人家里,向边庭有时候上早课需要早起,睡自己家更方便些,所以他们俩在向边庭家过夜比较多。
参加婚礼那天,贺宣穿了身正装,把向边庭帅迷糊了。
没见过这么长的腿,真是宽肩窄腰的身材照进现实,视
觉冲击力太强了。
两个人在衣帽间(),贺宣头往旁边的柜子那儿偏了偏(),跟向边庭说:“帮我挑个领带。”
“好嘞。”向边庭移开柜门看了看,里面挂了一排领带,他挑了一条自己觉得不错的,拿过去问贺宣:“这条行么?”
“你觉得行就行。”贺宣微微抬了下下巴,“帮我系。”
向边庭帮他把领带系上,活扣慢慢往上拉,拉到顶。他故意使了一下劲,贺宣又故意配合他似的,头随着他向下拉扯的动作往下低了低。
就着这么个动势,向边庭仰脸在贺宣嘴上亲了一口。
“你腿真长。”向边庭夸了句实在话,“穿西装有点太帅了。”
贺宣单手环住他的后腰:“等会儿婚礼上我怎么跟别人介绍你,朋友,还是男朋友?”
“不是家属么。”向边庭拽了拽他的领带。
向边庭表明了态度,贺宣心里有数了。
向边庭也换了件西装,版型不算特别正式的那种,但一眼看过去也够体面了。毕竟是以贺宣家属身份去的,还是参加人家婚礼,得捯饬得精致点,不能给贺叔叔丢份儿。
婚礼仪式在下午三点,俩人进场就碰到了白钦和萧易阳。
白钦和萧易阳好像干什么都在一起,向边庭之前觉得他俩可能就是关系好,现在瞧着好像不是那么回事。白钦跟贺宣是同行,估计跟那位要结婚的黑长直姐姐也是朋友,他来这倒是不让人意外。但是萧易阳呢?又是陪白钦过来的?跟他一样以家属身份过来的?
“宣哥。”向边庭望着白钦和萧易阳的方向,“我想问个问题。”
贺宣转过头来看他。
“白哥和萧哥,他俩……”向边庭压低了声音,“是那种关系吗?”
聪明的人对感情上的事不一定敏感,向边庭的聪明劲儿在白钦和萧易阳身上就没发挥作用,这会儿才怀疑起他俩的关系。
“现在才想起来琢磨?”
向边庭微张着嘴好几秒没说话,随后才小声说:“原来还真是啊……”
贺宣嗤笑:“还有你琢磨不过来的事呢。”
“我那会儿注意力一直在你身上呢,哪有心思琢磨别人。”
贺宣看了他一眼,向边庭挑眉一笑:“光琢磨你了。”
这话要是在床上的时候说,向边庭现在已经骨头不剩了。
白钦和萧易阳看见向边庭挺惊讶的,没想到贺宣会把他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