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信陽王咳出幾口血,躺在床上不動了。
太監見他還有氣,這才離開。
還有一個二公子要處置呢。
「二公子已經關起來了,公公還請這邊走。」
「就關在王府的地牢里。」
「好好好。」太監一邊把銀票往袖子裡塞,一邊往地牢走。等他看清地牢里那個錦衣玉服的年輕公子的臉,示意對方把臉擦乾淨。
那人一臉死意,隨意擦了擦臉,雖然俊秀,但並沒有王孫公子的盛氣凌人。
「是與老王爺有些像,不過我昨天夜裡殺了一個更像的,好像是要逃到山中去?」
「言語猖狂,對陛下不恭不敬,我便讓護衛殺了,棄屍江中……」
太監仿佛想起了某件重要的事,便說得詳細了些,比如那個出言不遜的人,眉上有一粒小痣,與地牢里的世子好像一樣。
太監說完,地牢里的人神色驟變,牙齒都忍不住咯咯打顫,還有人悄悄出去報訊。
反而是那個一臉死意的「二公子」,露出幾分嘲諷之色。他的確不是真正的二公子,只與二公子有幾分相像,便被抓來當了替死鬼。
沒想到那個趾高氣揚的二公子也死了,真是好笑至極。
「我有內情要稟明陛下……」
他不知這太監是好是壞,但總不會有作為替身、死在這裡更壞的結果。
「是嗎?那咱家就帶你去京中面見陛下。」
太監一笑。
信陽王這一出接一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留個活的替身丟在這裡,還會說話,這不是現成的把柄?
「殺了他們。」
信陽王一邊派人去求證二公子之死的真假,一邊下令,讓人殺了這太監和替身。
這兩個人辱他至此,絕不能踏出信陽半步!
等下屬歸來,說江中屍體真是二公子,信陽王又忍不住吐了幾口血。
他對這個兒子頗為疼愛,知道陛下認定他是真兇,就找了一個替死鬼,讓二兒子暫時躲一躲,沒想到他還是死了……
【他本就資質普通,你的長子反而有幾分氣運,資質也不錯,現在卻和你劃清界限,實在有些可惜。】
腦中那個奇怪的聲音說。
「無事,不過一個不堪造就的兒子罷了。」
「長子又如何?他心裡只有他死去的母妃。」
信陽王一想到「萱王」這個封號,就氣得要命,忍不住想嘔血。一個鄉野醫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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