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他才是製作傀儡娃娃的人。
「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在人背後放冷箭。」沈信指著小人,「你們都特麼得賠償我!」
「方臨離!」
一瞬間數十張死咒纏繞上中間的黑色小人,符咒將小人一層層包裹。
小人似乎在試圖把符咒扒下去,但它怎麼都扒不下去,還讓符咒纏繞的更緊了。
五秒鐘後,小人發出悽慘的尖叫聲。
沈信一點點攥緊了手。
「這才哪兒跟哪兒啊,你不是囂張的很嗎?那就讓你囂張個夠!」
……
無痕者還沉浸在因為自己有警察死掉的狂喜中。
他喜歡攻擊執法者,也喜歡幫助那些壞人,更喜歡讓好人變成壞人。
就像是執法者和壞人變成了某個象徵意義,他代表著壞人,而執法者代表著方臨離。
他想要勝過方臨離,時時刻刻都想要勝過他,哪怕方臨離已經死了。
再次給一個犯人做了暗示,無痕者迫不及待的來到廣場中央,等待著每天晚上的晚間新聞,是的,他終於發現這個世界上有什麼大事竟然會在這個名叫晚間新聞的時候公布給每個人。
他覺得意外,又覺得這可真是個獲取信息的好辦法。
再次從新聞里得到了幾個好消息,他一如既往將這些惡事的原因歸咎在自己身上,滿意的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手腕上刺痛了一下。
刺痛?
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因為他是無痕者,沒有因果甚至沒有主要形體的如同風一般的傢伙,方臨離的身體也很健康,不會無緣無故出現疼痛,但這股刺痛再次出現,明顯不是什麼錯覺。
他抬起手來,誇大的袖口被拉開,無痕者看到了方臨離……不,應該說自己的手腕。
一個黑色混雜著黑色的符咒刻在他的手腕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成型,無痕者睜大了眼睛,他伸手摸了一下,再放下手的瞬間那字符竟然已經完全成型了。
他站在原地沒有動彈,字符也不再動。
就在他準備研究一下這個字符時,只是瞬間,無數字符從他手腕開始蔓延,以擴散狀瞬間爬完他整個手腕,無痕者發出驚呼聲,但下一刻他發現自己另一條手腕上也有,字符侵占了他的身體,刻在了他所有的皮膚上。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無痕者睜大了眼睛,撕心裂肺的疼痛湧出。
「啊!」無痕者疼得尖叫一聲,「怎麼會這樣?!這些是什麼?!」
他不斷的在自己身上疊加陣法,但不管什麼樣的陣法都無法讓他身上的疼痛緩解一點。
最後他嘔出一口血來,整個人都摔在地上。
疼痛讓他的視線都在模糊,他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疼過,就像是心臟被挖了出去,就像是咽下了硫酸,刀片刺穿了他的五臟六腑,他疼得在地上哀嚎,連打滾的力氣都沒有。
這是最繁華的商業街,人來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