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在廚房做飯,我爸對著我眨眼睛,然後打開廁所的窗戶,把頭伸到外面去狠狠的吸一口,然後吐掉,一臉的享受,不過還是讓我和我媽聞到了味道,我媽一下抓住我爸的耳朵,「你又抽菸?」
「幹什麼幹什麼!不要當著孩子動不動就揪我耳朵!」
「你也知道不要當著孩子!那你當著孩子抽菸你就對了嗎!」
這個時候,我一般會和小愛在一邊笑的無比開心。
童年基本都是和蕭雲過來的,小愛來了我家之後,我反而冷落了蕭雲,為了這件事蕭雲還差點跟我絕交過呢。
一件一件往事回憶起來總是那麼傷神,我把最後一口煙屁股抽完之後,貪婪的吸著空氣中還未散去的煙味,如果我爸媽還在世的話,知道自己兒子現在是這樣,是傷心還是高興呢。
「良哥?良哥!」黑客的聲音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回來,我下意識的叫到,「啊,我在。」
「你想什麼呢,撿煙屁股抽笑的那麼開心,還哭了。」
我甩了甩手,「沒事,想起一些往事,你那邊怎麼說。」
「你把第四個開關拉下去,然後再把倒數第三個開關也拉下去。」
我都照做了之後,一陣機器嗡嗡嗡的聲音傳來,插著飛彈連接缸中液體的管子就收了回來,黑客鬆了口氣,「這確實是他們的自創文字,而且他們當年還在熾天使內部普及開來,我在光碟中查到的,他爹一定是個智商極高的人。」
「智商高又怎麼樣,知道的越多,越不滿足罷了。」
這世界有好人有壞人,有智商高的有智商低的,有一些人就會利用自己智商想一些造福大眾的事情,比如愛因斯坦愛迪生啊之類的,像錢爺他爸就是屬於那種智商高但是滿肚子壞水的,生前籌劃的事情,竟然影響那麼大,直到十幾年後,我們竟然都被卷進來。
「好了,我已經把飛彈的燃料抽乾了,飛彈不會發射了。」
我激動的抱著電腦,好像抱著黑客一樣,「天哪,我們做到了嗎!」
「是的,良哥,我們做到了,不過飛彈中仍然殘留著一些燃料,足夠飛上本市高空然後爆炸了,現在我需要連接飛彈的終端,嘗試讓他復位,在地底爆炸,你可以上來了。」
鬆了口氣,我走出門去,看著周圍沒有任何攀爬的地方,我愣住了,「那個我怎麼上去。」
黑客也愣了一下,「我我去,我沒想到這個,下面沒有梯子嗎。」
「有個毛的梯子啊!」我怒了,「這他媽全是水泥,你讓我用手摳上去嗎!趕緊給老子想辦法,你想炸死我啊。」
「良哥,你先別著急,我想辦法。」
我想了想,說道,「算了,你先忙復位的事情,以大局為重,我自己下面琢磨一下,我把電腦放一邊,你有事叫我。」
轉了一圈,連房間都看過了,全是水泥圍起來了,而我距離上面最近的地方,都有十多二十米,難道這是我的墳墓嗎,我坐在地上,有些惶恐了。
黑客的聲音再次傳來,「良哥,你不要擔心,肯定有出口的,不然當初建造飛彈的人是怎麼上來的呢,你等我看看。」
我搖了搖頭,回到了那個綠油油的藥水房間,雖然很不想來這種惡臭的地方,但是為了找出口,我還是要進來看看。
我真的沿著牆連裂縫都找了,敲敲打打都是實心的,跟別說什麼機關暗道了,找著找著我就生氣了,抱起桌子上的一個鐵塊就扔進了缸里,一般情況下鐵塊接觸液體會沉沒,但是這個缸裡面好像有東西似的,鐵塊砸中了裡面的東西,竟然彈著滾了出來,我愣了一下,從角落找了根鐵棍,把上面的鏽和蟲卵給掛了下來,接著我就把鐵棍戳了進去。
軟綿綿的,我這一用力不要緊,竟然有起泡從下面出來,緊接著我把鐵棍整個伸了進去,用力一翹,浮上來的東西嚇了我一大跳。
一具白骨飄了上來,身上還掛著衣服,剛才的起泡就是我把衣服的起泡給戳了出來,我貼著牆愣了半天,真的有點被嚇到了,這個缸裡面怎麼會有一具白骨呢,此人是誰?
什麼材料做的衣服,竟然能泡十幾年而不壞,看起來跟新的一樣,就是表面有點被染得綠油油的,胸口位置一枚金色的徽章,這是熾天使的人!
我強忍著噁心把白骨從缸里撈了起來,扔在地上,說來也怪,泡了那麼久骨頭也該融化了,但是還能保持的如此完好,我有點詫異,接著我又用棍子在裡面攪啊攪,真的讓我攪起來一個東西,另一枚徽章,是銀色,但是又不是銀門的徽章,有點像鉑金。
屍體被撈起來之後,水位下降了一點,接著又有起泡飄上來,我想這缸底應該還有什麼東西,左看右看找了個破碗一下接一下的往外把藥水倒在外面,黑客說話了,「良哥,孫一國給你電話了。」
「我電話不是丟了嗎!」
「他打我電腦這兒來了,看來是追蹤到我這兒信號了,他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我忙著沒空搭理他呢,我都要死了還聽誰說話,所以我沒好氣的說道,「我沒空,不接,讓他自己帶著人逃命吧。」
「他說重要的事情,必須跟你說!」
我不耐煩的說道,「行了行了,接過來吧。」
電腦上一下出現了孫一國的臉,一臉焦急,「吳良!飛彈發射時間提前了一個小時,你們在飛彈裡面對不對!我剛才飛過上空看見猩猩還在跟複製人打!」
「我知道,你別提了,提前就提前了,我們正在想辦法。」
孫一國看了半天,問道,「你在幹什麼。」
「你有事沒事啊,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你和上面的人,我一個都不想見,你們要是想來抓我就來吧,飛彈就是我下命令激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