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两林部头人话音刚落,所有头人都大笑了起来,乌蒙部的头人也举着一根大羊腿讥笑的说道:
“前些日有商人说,你们的皇帝连契丹国都能干翻,还是吐蕃人的菩萨,听来应该是佛祖那样的人物,但他怎么派了郭督监你这样的人来这边?
咱吃了你不少酒肉,拿了你那么多锦帛,今日就给你个忠告,赶紧回成都去,回长安去,换个勇猛点的来,不然啊!就你想打段家,那是在做梦!”
“就是,就是!郭督监你是个好人,但干不了大事,还是请汉家皇帝换个人来,若是好布、好酒、好糖、粗盐给的足足的,咱们帮你干段家也不是不行。”
郭荣满意的点了点头,火候差不多到了,这他妈喂养了两年多,如今终于还是喂出感情来了。
已经喂养到他们虽然看不起自己,但是对阔绰的汉家朝廷起了好感的地步,很好,现在是可以驱动他们干事的时候了。
“既然……”郭荣拖长了声音,看着醉醺醺的乌蒙部头人。
“既然汉家对尔等这么好,但是你他妈的龟儿子为何还是暗中抢劫汉家的行商?”
说着,郭荣狠狠地将手里的酒坛,猛砸到了乌蒙部头人的大头人。
哗啦!清脆的响声传的老远,晶莹的酒液飞溅的到处都是。
乌蒙部的头人突遭袭击,加之又喝了不少的酒,竟然直接被砸昏了过去。
其余的头人们都是大惊,有些看见这副场景脑子都宕机了,但更有些脑子好使的,立刻爬起来就想跑。
但来不及了,郭荣摔坛为号,库拉,库拉的脚步声响起,数百全副武装的右豹韬卫甲士,哐当一声踹开大门蜂拥而入。
喝醉了的,没喝醉的,全部直接就被擒住了,由于他们喝的太醉,竟然连几个反抗都没有。
两林部的头人酒量最好,他快速环视了一圈,眼前就只有那个软弱的无用处郭督监比较好对付。
于是这位头人一跃而起,拔出腰间的匕首,就想俩把郭荣给挟持住,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郭荣大喝一声,往前猛跳一步,随后双拳如锤,出拳如风。
哐!哐!哐!哐!四记重拳!
把两林部的头人打的鼻血飞溅、牙齿脱落、眼眶乌青,直接就昏死了过去。
此时,场中的混乱已经安全被控制了,所有的头人都被押到了郭荣面前,郭荣抽出一把长匕首,走到芒布部头人眼前,怒喝道:
“你这喂不饱的贱奴,老子每年好糖、好酒、好肉的招待你。
去年你寨子里面收成不好要饿死人,是老子联系的成都行商,赊给一百石黑黍给你的。
你他妈不思感恩,还以为可以人死帐消,派人把这行商十余人全部推到山崖下摔死,有这事没有?”
芒布部头人傻眼了,他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呃其实一点也不天衣无缝,这狗东西是被郭荣的软弱给迷惑了,以为杀了十几个汉人也无所谓。
噗呲!芒布部的头人还没想好该怎么狡辩你,郭荣的长匕首已经捅进了他的小腹,还残忍的握着刀把一阵**,把芒布部头人的内脏,都切成了碎片。
其实郭荣也不是特别确定,毕竟这大山中路不好走,摔死了或者遇到山洪、山体滑坡并不稀奇,所以他不会给芒布部头人辩解的机会,立刻就把他就地正法。
血腥味还没扩散开,郭荣就好整以暇的擦拭起了手中的长匕首,脸上露出了让所有头人极度陌生也相当胆寒的渗人笑容,他向着远处的右豹韬卫将虞侯喊道:
“张将侯,带人去把芒布部给灭了,凶手全部处死,男子全部拘押来军前效力赎罪,女子分配给有功之臣!”
“喏!”穿戴的如同巨兽一般的张将侯双手一叉,大喝一声,随后拖着还在轻轻**的芒布部头人就退了出去。
鲜血在地上,划过了一条长长的血痕,零零碎碎心肝和瘀血,掉落的到处都是。
突然,一个小部落头人猛地跳起来,就想从张将侯打开的大门中窜出去,张将侯哪能惯着他,反手一巴掌就把他打翻在了地上。
两个甲士将这个小头人拽着头发给拖了过来,郭荣缓缓从身边亲卫腰间抽出了一根骨朵,穿着被溅了血迹的白色襕袍慢步走了过去。
小头人看到郭荣,忍不住发出了一阵阵尖叫,随即开始剧烈挣扎。
郭荣单手高高举起五六斤的骨朵,一锤就砸了下去,先砸双腿,再砸胸口,最后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