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秦国使者到来,乌孙王故意将自己支出去。随后在这大帐之中,又想挑起他月氏与秦国之间的矛盾。这是想要借刀杀人!月氏王看得很清楚。毕竟,与秦国边境接壤的,不是他乌孙国,而是月氏国。斩杀秦国使者,秦皇震怒之下,发兵西进,首当其冲的,就是他月氏。只是不知为何,那乌孙天绝王,似乎又将这个念头给压了下去。四面危机啊!弱国身处漩涡中心,想要躲避灾祸,保全族人,似乎,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啊。“哈哈哈哈!”“月征老弟说得没错,是老哥我莽撞了。”“秦国势大,不能轻易与之交恶。”“那对于秦国对匈奴的提议,月征老弟是什么态度呢?”“是否发兵,一举将匈奴这五万兵马彻底击溃。”“若是此刻发兵,趁着匈奴军中混乱之际,或许可以一战功成。”“可以说,这是你我两族,与匈奴对峙以来,最有优势的一次。”乌孙王说着。“既然大哥认为此战可以打。”“那小弟必将整顿兵马,静候大哥的命令。”月氏王抱拳说着。“哈哈哈,那这么说来。”“月征老弟是很想打这一战了?”乌孙王突然反问道。这突然的变化倒是让月氏王愣了一下。打匈奴?他月氏一族当然想打,做梦都想打。可以说,他月氏一族有今日之下场,都是匈奴造就的。两族之间可谓是血海深仇,现在匈奴势弱,他月征身为月氏王,比任何人都想要报仇雪恨。若不是因为有乌孙军队在,恐怕,他都早已拉上族中三万人马,和匈奴残军决一死战了。但是,有乌孙在,这不行。一旦他月氏与匈奴决死一战,乌孙从旁看戏,最后的结果,就只会是乌孙获利。所以,这也是他月征在此处与这乌孙王委与虚蛇的缘故。因为在月氏王看来,两族现在还在同一战线,有合力剿灭匈奴军队的可能。“天绝兄说的没错。”“我月氏一族,做梦都想要报仇雪恨!”“只是依靠我族军力,怕是还不够给匈奴致命一击。”“还望天绝兄,能助小弟一臂之力。”月氏王开口说着。“哈哈哈!”“好说,好说!”“你我两族,抵抗匈奴多年,早已经不分你我了。”“月征老弟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匈奴,区区残军,没了后续的增援部队,本王倒要看看,他拿什么跟我们斗!”乌孙王面露寒芒,开口说着。“多谢天绝相助!”月氏王抱拳道。这时,一名亲卫士卒快步进入大帐,来到乌孙王身旁,眼神有些支支吾吾。乌孙王会意,看了一眼月氏王。月征顿时了然,开口道:“天绝兄,既如此,那我便先去前线整顿兵马,待天绝兄赶来,便对匈奴军队,展开总攻!”说罢,便转身离帐而去。“什么事?”乌孙王见月征依然离去,帐外侍卫确认之后,才开口问道。“大王,匈奴左谕令密遣使者前来,说有要事相商,面见大王。”“属下已将其带来。”亲卫说着。“月氏王看见了吗?”“没有,属下知晓其中厉害,全程躲着月氏王。”“既如此,把人带过来吧!”乌孙王笑了笑,开口道。果然,有人要坐不住了!帐外,得到乌孙王消息的月氏王,此刻心情大好,正带着麾下亲卫,策马向前线战场而去。在刚出乌孙营地不久,便被一行人马,拦住去路。“大胆,什么人?”“胆敢阻拦我王战马,找死不成!”月氏王麾下亲卫,瞬间抽刀向前,将这群拦路之人,团团围住。“哈哈哈哈!”“月氏王月征,好大的架子啊!”“动不动就要杀人,果然狠辣,倒是与传闻之中相差不大。”“只是,为何月氏王在乌孙营地的表现,和出了乌孙营地的表现,却大相径庭呢?”“这倒是让本使有些捉摸不透了!”“月氏王能为本使解惑吗?”一行人中,缓缓走出一名老者,身着黑色官袍,手持旌节,气度不凡。即便是月氏王麾下的兵刃,都已经架在其脖子上,却丝毫不见畏惧之色。“哼!”“原来是秦国使者!”“难怪敢拦本王大驾,是料定本王不敢杀你?”月氏王骑乘战马之上,面露寒光,眼中杀机四起。“哈哈哈哈!”“杀我!”“老夫身为秦国特使,谁敢杀我?”“何况是现在这个关头,杀我?”“谁有这个胆子?”“就连那乌孙王天绝,也得对老夫和颜悦色,亲切相谈。”“怎么着,月氏王对老夫说出这些话,莫不是有胆子杀老夫?”,!老者手持旌节,重重砸在地上,气势全开,对着四周的月氏士卒,怒目而视。月氏士卒,手持兵刃,久久等不到月氏王的命令。再抬头,却见眼前老者自己大踏步上前,脖子与刀锋越来越近。这些士卒,便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见到这一幕,老者顿时大笑出声,眼中更是闪过浓浓的轻蔑之色。月氏士卒,听到这笑声,顿时怒气横生,却又不敢有丝毫妄动。而月氏王,看着这一幕,心中是啧啧称奇。一个老者,数十名随从,面对重重兵锋的威胁,竟然丝毫不惧。反而指这个骂那个,十分嚣张。要知道,这可是乌孙月氏两族的腹地。要悄无声息的杀掉这几人,可以说,毫不费力。但是,正如老者所说,谁有这个胆子呢?这一次,月氏王对人们口中说的,秦国的狂傲自信有了无比直观的理解。没办法,秦国有这个实力啊。特别与匈奴一战的消息传出来之后。狂傲又如何,他有狂傲的资本啊!“哈哈哈!”“误会,误会!”“不知是秦使到来,冒犯了!”“你们,把兵器收起来!”“秦国特使,来者是客,可别让中原人说我们,没有待客的礼数。”“兵刃,是对敌人使的!”:()大秦:奸臣矫诏,我扶苏绝不自尽